書勤自認自己的活力只夠自產自銷,不足以影響他。臣同這樣的人也許需要一個太陽一般熱情四射的人,例如丹娜。
大齡男女,孤室對坐,又沒得聊,干坐,坐久了很尷尬。
這種尷尬太難受了,臣同終於無法忍受,率先站起來:「我…我去聯繫薯片機器和地瓜條機。」
「謝謝謝謝!」書勤除了「謝謝」也說不出什麼新鮮的詞。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活性是相互激發的,書勤和臣同不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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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同剛走,徐總就進來了,看來剛才的做美容真是明目張胆的藉口啊藉口。徐總笑問:「你們兩個年輕人都聊什麼了?聊的這麼火熱。」
聊的火熱嗎?
哪裡火熱了?
書勤說:「我剛買了個廠子,想做薯片和地瓜干,臣同先生說臣氏家族早有這方面的生意,幫我問問。」
「就叫臣同,還叫什麼先生~」徐總笑,心道:這女孩子真是個幹事兒的!家世好的女孩子不少,能幹的女孩子少。
家世好的嬌養女兒,可是,人如玉,不琢不成器,嬌養的女孩子成器也是成花瓶,成不了商業戰場上廝殺的利器。
楓臣集團需要利器。徐總越看書勤越是難得,再給兒子助攻:「叫先生多見外!臣同我了解的,對女孩子的事這麼上心,有生以來頭一次~」
但,書勤知道,臣同上心,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公益。
公益治他的抑鬱症。
不好讓徐總這麼誤會下去,正好精明的徐總也想套她家世:「上官啊,你這次來買楓臣一品是家裡人的意思?」
好,來遞話了!
書勤趁機把自己的家世吧啦吧啦的一通說,專挑爛事說:孤兒,還帶一個未滿18周歲的弟弟,先前靠四家要500塊生活費生活,窮的一分錢恨不得掰兩瓣花。上的是一般的大學,專業也不好。
就是運氣好,去媽港贏了一個多億。
書勤越說,徐總的眼神越黯淡,一層層的黯淡下來:以為終於找到了一個相貌、膽識、財富俱全的兒媳,唉!終究、還是空歡喜一場!
上官的家世如此清貧,就算臣同再心動,她這個做媽媽的都要棒打鴛鴦。
臣先生早逝的楓臣,太太太需要找一強大的家族聯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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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主人的神色,書勤知道自己該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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