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一笑,白白的牙齒閃了那麼一下子,書勤貌似在那一閃光里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她愣住了。
楊帆說:「想要什麼樣的誠意?偷偷的告訴你我的本名,夠不夠?」
「什麼?」書勤晃神。
只聽他說:「我本名躍淵,飛躍的躍,深淵的淵,記清楚了?」
「什麼!」這一次是驚!書勤:「你本名躍淵?那麼楊帆…」
他說:「楊帆啊~是給別人叫的~很順口是不是?」
躍淵…百家姓有姓躍的嗎?還是越?
沒等她問,楊帆說:「飛躍的躍,如果拗口,你單喊一個字:淵。」
姥姥出了臥室,在她房間到廚房的路線慢騰騰的走來走去;書恩也去廚房催菜,說餓了;胡絹懟書恩:真是要飯的還嫌糠!嫌慢,你做!
走路聲,笑罵聲,炒菜聲,充斥整個屋子。這三人,卻都無視客廳里她和楊帆…或者應該叫躍淵。
想到書恩這段時間的反常,書恩和楊帆常在一起,書勤問:「書恩知道嗎?」
楊帆搖頭。
「胡絹知道嗎?」
楊帆搖頭。
那麼她是知道的唯一人嗎?有些受「秘密」若寵若驚呢!
屋子裡有五人,另外三人走來走去,說話聲都似成了背景,楊帆,不,躍淵,一如往昔溫暖的笑著,可,更家看不透他了…
他說:「慢慢來。」
他說:「慢慢吃。」
啊?什麼時候飯菜已經好了?什麼時候她坐在了飯桌上?誰幫她盛好的飯?確實是她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吃。
如夢如幻。
亦幻亦真。
直到她發現自己站在單元門邊,天上是一輪圓月,旁邊是楊帆,哦,不,躍淵。還是叫楊帆吧,習慣了。
什麼時候吃完的飯?什麼時候出的家門?她現在是做什麼?送楊帆出來?
楊帆說:「就送到這裡吧,你回吧。」
果然是在送他。
楊帆將她的手拿過去,在她的手心裡放了三塊玉佛,還有一張名片,說:「如果缺錢用,給名片上的人打電話,一塊玉要他5億。」
一塊玉佛要5億?
書勤低頭看玉佛,她脖子上就掛了一塊啊,原來她脖子上掛了5億!
書恩脖子上也掛了一塊啊,上次書恩拍《弒》碎了一塊,楊帆掏出一把往茶几上隨便一散落,說:「我好多啊~沒事啊~碎了再換一塊啊~」
原來書恩一碎就碎了5億!
書勤不禁伸手摸脖子。
楊帆笑:「你脖子上的,不止5億,不要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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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了房子裡,回到房子裡腦子突然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