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勤看尹康在笑,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是明顯沒聽明白她的話!書勤只能再提一句:「尹總,手裡掌握著院線,就沒有想到再往上遊走一走,涵蓋影視的上、中、下游,一條魚從頭吃到尾嘛!」
尹康聽明白了,他抬頭看書勤,這個是一個高挑、文氣、極其乾淨的小姑娘,和他玩的帶著風塵氣的姑娘們就像是涇渭分明的兩條河。
什麼樣的姑娘有這麼幹淨的氣質?採過三位數甚至四位數的花的尹康知道:處/女。
尹康對處/女很感興趣。
先逗逗她,看看她的底線,尹康吸了一口雪茄,沒敢衝著書勤的臉噴,離書勤的鼻尖兩厘米的距離噴了出去。尹康說:「怎麼,你想吃整條魚啊?」
書勤往後撤了撤身,離著那股煙氣遠了些,說:「想啊,魚尾都在尹總的盤子裡,就看尹總分不分我一點吃了?」
哦!尹康鶯鶯燕燕太多把控不住下半身玩了無數的女人不假,但是他的頭腦也是夠用的。他明白了:這姑娘走過來就是問他願不願讓她參股院線的。
這是生意,尹康坐正了一些,說:「我盤子裡的魚很貴啊。」
入股成本很高。
「首負」現在欠銀行好幾千億呢!尹家資金鍊快出問題了,尹康應該知道的,畢竟「首負」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所以現在就是「裝」。
裝的硬。
書勤說:「哦,我手裡錢倒是不少,就是…女人嘛…去市場買條魚都要討價還價,覺得便宜才將口袋裡的錢掏出來。」
邢哥就像個捧哏的,連忙社會笑的「哈哈哈哈」,尹康也笑起來。
尹康現在還是太子,出讓院線股份這麼大的事,他是做不了主的,還得回去請示他爸。
書勤將想買院線的意思表達了,就不再說了,等著回音吧。
正事說完,再就是閒聊了,她和尹康沒有什麼可以聊的!
尹康有啊,尹康看著書勤那桌子上孤零零坐著的「圓圓臉」,說:「哎!上官,那姑娘是午陽新簽的演員?」
書勤點頭,心道:不好!
尹康說:「小姑娘很特別啊!」
「圓圓臉」在一眾「錐子臉」中確實很特別,尹康這是吃膩了,想換口味了。
如果是邢哥,邢哥立刻明白尹康的意思,不管是罵還是打還是下藥,晚上就將「圓圓臉」送到尹康的床上。但是書勤,做不出。
書勤說:「同為女人,我也很喜歡她。」
對不起,同為女人,不會幫著男人害女人。
自從姐姐來了這桌子上,書恩的眼睛和耳朵就都過來了,姐弟二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何等了解!何等默契!
書恩聽姐姐談完事了,就想把姐姐叫走,他看已經「色氣著了相」的尹康不爽!
書恩:「姐,我去音樂圈那幫子人那裡去晃晃,你陪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