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沒有在兌澤樓, 他是去賣囤的那兩個樓盤去了, 投資股權真是很費錢啊,他想將那兩個樓盤連本帶利收回來, 拿去投資股權。
這樣的好事, 這樣的好意,雲起就是不說。
就不說。
書勤回憶了回憶,呵,是往前回憶, 她說:「雲起, 樓市和股市都是有周期的,大約是七年一個周期。樓市這一撥會漲到2010年, 隨著國家出台一個又一個的限制政策, 樓價會逐漸走平,甚至陰跌, 直到2015年底才開始抬頭。2016年2017年大漲,2018年除了特殊的幾個新一線城市大體是平的。」
-「新一線城市就是除了現在的北上廣深四個之外,還有十來個潛力巨大的城市,二線之上,一線之下,被稱為新一線。」
-「股市總是比樓市早個一年或者半年發力,股市的下一個爆點是2015年,那一波牛市持續時間很短,最高點才5000多點,崩的很快,2015年下半年股市就崩了,然後錢都流去樓市了。」
-「兌澤樓一樓挖的幣,你2017年7月份也全拋光了吧。」
「因為」書勤一笑:「因為以後的走勢我也不清楚了,我就這點能力了。」
雲起越聽越不對味兒,說:「幹嘛啊?交代後事啊?不就是去個北京嘛?我…我在北京還有一個大樓盤呢!又不是再也不見了!」
書勤搖頭笑著說:「是我怕自己的記性不好,哪一天就忘記了,就完全幫不上你了。」
雲起愕然:「這麼大的事還能忘了?你是有多健忘?」
書勤不語。
雲起抬頭看看遠處的楊帆,再看看書勤:「店花,曾經眼裡只有錢死要錢的你去哪裡了?店花,我比他有錢啊,有很多錢啊…」他伸出雙手,想抓書勤的胳膊。
然後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
又是胡絹!
雲起氣惱:「哪兒哪兒都有你!」
胡絹明明是小個子,又瘦,氣場卻有兩米八,神情也拽的二五八萬的,她乜著眼睛:「是我啊,怎麼地吧?你打我啊?打的過嗎?放馬來試試啊!」
用力拽了一下,也沒有拽出來,雲起索性不掙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胡絹自見到他那一刻就明目張胆的針對他了:楊帆!夠陰!自己當好人,派手下來使絆子!
楊帆遠遠的站著看。
雲起惡狠狠的瞪了胡絹一眼:「狗腿!」
突然手機響了,手機在右口袋裡,可他右手被胡絹緊緊的攥著,幸虧他腿長胳膊也長,他左手繞過來從右口袋裡掏出手機,放耳朵上。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雲起惡狠狠的說:「鍋炒熱了才有好菜吃,干!在市場裡干就是往死里干!讓大家知道人云亦云的兇悍的莊家就是紙老虎!」
-「我專治各種不服!」
是他的手下在請教股市資金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