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颤栗。
见他俯视着自己的衣襟处,她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阿承,你……你……”
她觉得得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承却开了口,他说,“上官珵儿,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他语罢,眸中掠过一抹决绝,毫不犹豫地埋头下去,肆意,放纵,甚至发狠,像是报复,惩罚。
珵儿一开始身体僵硬,但是,很久就尖叫起来,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宁承也还就是吻而已,她竟已经承受不住了,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激动,喊得都停不下啦,宁承不得不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
而当她被衣衫尽褪之后,她居然开始发抖,发抖得让宁承都不得不停下来,看她。
见宁承那狐疑的眼神,她急急转头,不敢同他对视,整张脸红得都快烧起来。
宁承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欺在自己的猎物上,俯视,审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猎物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胆小的要死!
他忍不住问,“上官珵儿,你哪来的胆子招惹我?”
珵儿偏着头,眼珠子偷偷转过来,就看了他一眼,有羞,有怨,有不甘,也有胆怯,竟还有一点点挑衅。
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宁承竟忍不住笑了,这一回不仅是埋头而下,以是贴身而下……
占有,是否意味着接受和承认?
当珵儿再一次尖叫出声的时候,宁承心下或许有了答案。
“宁承,你混蛋!”
“你王八蛋,你放……”
珵儿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宁承俯在她耳畔,低声,“上官珵儿,我宁承的女人并不好当,你自找的,别后悔。”
他的声音很冷,动作很狠。可奇怪的事,随着他的发狠,珵儿并没有越来越疼痛,反倒渐渐地愉悦、满足。
当珵儿缓过那一口气来的时候,在他一波波取悦中,绽放出迷人的笑意,她说,“阿承,你终于是我的男人了!”
当一切结束之后,珵儿还不放过宁承,不让他走,非得趴在他身上,缠着。宁承仰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似乎走了神,也不知道想什么。
“阿承,我这么不要脸,你怎么也陪着我不要脸呀?”珵儿懒懒问。
宁承不回答她。
她就捧住他的脸,“你有在听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宁承冷冷道。
“你对我温柔一点会死吗?”珵儿反问。
“会。”宁承很肯定地回答。
珵儿一怒,埋头就冲他胸膛上咬了下去,宁承要推她,她立马挣扎,就这样趴他身上乱蹭。
宁承都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没耐性了,他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珵儿还真没有动,可是,宁承动了。
一个翻身就将珵儿摔在床榻上,珵儿乐得咯咯大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上去。她说,“阿承,你不温柔也没关系的。”
宁承依旧不温柔,可珵儿并不介意,她肆意地大喊,甚至骂他,咬他。
两个人哪怕是在榻上,都不能好好说话,温柔相待。可是,只要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吗?
那一夜之后,一切照旧。
宁承还是忙着酿他的酒,没怎么打理珵儿,珵儿还是在一旁陪着,暗暗琢磨起开酒庄的事情来。
夜里,珵儿无论如何都要赖在宁承怀里睡,一开始被宁承丢下床去三回,可是,三回之后,宁承就由着她了。
睡前她特别不安分,总会这儿摸摸,那而摸摸,像是不骚扰宁承就睡不着一样。有些时候,宁承受不了她的骚扰,会直接把她办了。有些时候,宁承由着她骚扰,不理睬,可半夜醒来,把人往怀里一捞,便忍不住欺压上去,单刀直入让她醒。
两人在四合院里就这样在吵吵闹闹,恩恩爱爱下去。
上官家主出关之后,珵儿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当她拉着宁承到父亲面前,介绍说“这是我丈夫,我们在几年前就成婚了”时,宁承才知道她当初“不要脸”的用意。
他没说话,却将她握紧,左手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握紧一个女人的手,还是办得到的。
流北商会关于珵儿和阿承的流言不少,上官家主调查了一番,珵儿那些叔伯们自是也调查了一番,可惜谁都查不出明确的消息来。看着女儿都开始显露的肚子,上官家族除了认了女儿之外,也只能把这个女婿一道认了。
上官家族公开认女儿女婿的事情传到韩香耳朵里,韩香气得险些杀了手下的人。
论家族势力,上官家族和狼宗相差无几,她纵使是怒,也不敢对上官珵儿和宁承动手。论个人实力,她既不如上官泽,也不如上官家主和上官家族其他长辈们。她只能忍。
“主子,要不,等宗主回来了,让宗主替咱们出这一口恶气?”巴图低声建议。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韩香就一肚子的委屈。父亲的武功远在上官家主之上,若父亲愿意,自是可以帮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