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阴阴的笑了笑,拿出了手里的资料扔在了他的床上,“你看完以后,我就会滚的。”
封厉沉着一张脸,打开了资料,直到他看到里面的资料,他微微皱了皱眉道:“你这是从哪里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些资料你看看能给多少钱吧。”那个人得意洋洋得说道。
封老爷子捂着胸口,大喊一句:“你给我滚出去。”
那个人冷冷的哼了哼,“我亲爱的老弟,你可不能富了就把我这个做兄弟给蹬了,好歹我们也同甘共苦吧,怎么说呢荣华富贵了,我也要分享一杯羹吧!”
“说,你要多少钱!”封厉握着手里的照片,青筋暴起,他看着照片上自己的儿子和白湘艺同进同出酒店,举止亲昵不说,还有几张床照,这让他气急攻心,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个畜生!”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呦吼,没想到吧,你的儿子会是这种人。”那个老男人露出了一口黄牙,他笑的正得意的时候,看到了封厉脸色越来越苍白,胸口急促的喘息着,老男人见势不妙,赶紧得摸了摸他的鼻子:“喂,你不要死啊,不然我的钱怎么办?”
封厉用尽力气抓住了他的收,“你有没有和媒体说过这件事。”
“我有病啊,吃饱撑着啊,媒体一曝光,我还有什么钱可以拿。”老男人铮铮有词得说道,其实他心里是心虚的,他已经在来之前,已经和一个记者做了交易,拿到了一笔钱,又想在封厉这边也拿一笔钱,谁知道他居然会病倒。
“那就好。”封厉轻轻的吐了口气,静静的躺在了床上,老男人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他很不对劲,他摸了摸他的鼻前,还有气息,只是很微弱,他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很冷,他吓了一跳,赶紧按了封厉床前的铃。
当天晚上,封晋炀正准备和妻子缠绵的时候,医院来了电话,说老爷子心脏病发了,现在正被紧急抢救,封晋炀一听,连忙和宫半夏赶去了医院。
封晋炀坐在车内沉默不语,宫半夏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他,“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封晋炀握紧了拳头,甚至于差点捏痛了她,为了能让自己更加的清醒,“爷爷的心脏一直不太好,可是这次却那么严重,冷池,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去过医院。”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冷池应了一声,“是,少爷。”
“对了,再打个电话给张医生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冷池接到了命令,开始打电话了。
宫半夏安慰的将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什么都不要去想,等去了医院,看医生怎么说吧。”
两人迅速的赶到了医院,冷池此时也得到了消息,医生看到封晋炀他们时,也走了过来。
“封少,你爷爷现在还在抢救室内抢救。”实习医生说道,“周医生说了,你来了,请到办公室内坐一会儿吧”。
封晋炀现在压根就没有兴趣去坐坐,他对一旁的冷池道:“联系的怎么样了?”
冷池挂了电话,走到了封晋炀的旁边说道,“张医生已经过来了,马上就到了。”
宫半夏松了口气,挽着封晋炀的胳膊,“真是太好了!”
她朝着那位实习医生道,“不用了,我们再等一等。”
正当这个时候,老爷子被人推了出来,周医生也走了出来,封晋炀着急的上前问道,“我爷爷怎么样?”
周医生叹了口气,“老爷子刚才受了刺激,心脏再次受到影响,这次怕如果再不做手术。”他欲言又止得没有说下去。
封晋炀直接截断了他的话道:“这个手术我一定要做,现在不管爷爷同不同意,这次手术的意外我担着了。”
周医生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老爷子的心脏不能再耽搁了。”
张医生也刚刚赶到,周医生一看到这张面孔,顿时喜出望外,“这不是张灵之教授吗?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和封总是多年的朋友了,他托我给他的爷爷做一台心脏搭桥手术。”
周医生立马爽快的答应了:“张教授你只要出马,老爷子的病一定会好的。”
张灵之却谦虚得说道:“现在老爷子的病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具体和我说一下。”他穿上了衣袍,周医生和他边走边说的走进了手术室内。
冷池看到医生们离开之后,悄悄的在少爷耳边低语了几句,封晋炀的脸色阴沉,眼睛凝起了冰霜,令人胆寒。
“杂志社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正在一家酒吧里喝酒呢,我们的一个兄弟已经把他找到了,少爷,要怎么处理。”
“把他的手脚打断。”封晋炀毫不留情得说道,“不要让我在这个城市里看到他,另外让他这辈子也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我明白了,少爷,不过把照片卖给了杂志社的这个人怎么处理。”
封晋炀皱了皱眉,眼神凌厉的扫了冷池一眼,“先查清楚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照片,我亲自会会他。”“是,我这就去办。”冷池跑了出去。
宫半夏看到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那些话,她狐疑的看了过来,封晋炀脸色如常得将她的脸转了过去,“不要担心,爷爷会没事的。”
“我知道啊,倒是你总是心不在焉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封晋炀没有笑,而是他将她搂进了怀里,“小夏夏,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相信啊!”宫半夏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封晋炀摇摇头,“没什么,不要多想。”
宫半夏靠在他的怀里,只是哦了一声,随即又抬起了头道:“我这人一向遵循有仇必报的原则,不过前提是不能犯罪,给一点教训就好了,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其实他不告诉她什么,宫半夏心里多多少少的也猜到了些什么,不过她只是告诫自己的丈夫而已,不用为了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封晋炀眉眼间的阴郁淡淡的消失了,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放心吧,我有分寸。”
宫半夏嗯了嗯,“反正你就好好去做吧,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就好了。”
封晋炀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快就爱上了宫半夏,因为他们原本就是一类人,一样的对自己人护短,一样的重情重义,却又不会白白的被人欺负。
过了漫长的十个小时,封厉的手术成功的做完了,当张医生和周医生从抢救室的门内走出来,给了封晋炀夫妇两个微笑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爷爷终于被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