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不明白王宜修祖父想暗示什麼,她當時裝作什麼都沒聽懂的樣子走了。
現在又是一幅關於她的畫。
王宜修把畫翻到背面,上面寫了一個「一」。
《一》就是這幅畫的名字。
雲霄把通訊器借給王宜修,王宜修祖父沒有通訊器,但是符一繁有。王宜修先撥給符一繁,然後聯繫到了他的祖父。
王宜修說:「祖父,畫買回來了,只是你這幅畫怎麼又是畫的雲霄?」
王清韻說:「我畫的……是雲霄嗎?」
王宜修說:「嗯,祖父你聲音聽上去怎麼有點奇怪,身體不舒服嗎?」
王清韻說:「我身體好得很,你在那玩得開心點。」
王宜修說:「嗯,我等雲霄學生入學考試結束就回去。」
通訊掛斷,符一繁見王清韻臉色蒼白,他擔憂地說:「王老先生,你神色看著不太好,要我送您去醫師那做個檢查嗎?」
王清韻拒絕了符一繁好意。
待符一繁離開,王清韻關上房門,他坐在輪椅上,雙手緊緊捏住輪椅把手。
「我畫出來的還是雲女士嗎?」
「可我看到的,可我看到的……」
他眼睛上的白霧似乎加深了不少,又一次看到歷史某些片段的他,眼中沁出些許血淚。
「我看到的是……黑鐵時代的第一位鍊金術士啊。」
天空雲層翻滾,窗外電閃雷鳴,暴雨將至。
持正校區考核考場。
考試尚未開始,偌大的考場一片空曠,學生想要休息只能靠著牆面或坐在地上。
因人數眾多,考場很是嘈雜。
元子倉三人咬著自備的乾糧餅,打完水回來的安吉洛神神秘秘地說:「我剛才聽到了一個八卦,你們知道烏洛波洛斯去年畢業的學生雲霄嗎?」
安吉洛已經知道元子倉三人來自星洲,心中已默認他們消息閉塞,她見三個人一聲不吭只是盯著她看,她便說:「是個小道消息,雲霄在畢業之前上過持正校區的鍊金法庭,那是只有犯了特別大錯誤的罪犯才會去的地方。」
三個人同時眉頭皺起,夏蘭揚起親切的笑容問:「具體是犯了什麼特別大的錯誤呀?」
安吉洛更加小聲,她手比在嘴邊說:「據說是屠城,她在做賞金獵人的任務期間,為了完成一個任務,把整個城市的人都殺光了,是不是超級可怕?」
安吉洛沒有得到三人的附和聲,她看到三人快要擰成麻花的眉毛,難道他們仨是雲霄的推崇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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