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附中的同學過來評論:[這位還是去年高考狀元……]
總而言之,種種因素下,官號也火了一把。今年的招生看起來應該要更火爆了。
視頻反覆播放了好幾遍,陸時宜喃喃道:「這屆高三馬上要開學了吧?」
開學補課,沒多久就要百日誓師。時間過得好快,他們已經不是綠茵場上的主角了。
「是啊。」他笑著問,「那要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嗎?」
回附中。
陸時宜一直有這個念頭,但每每都有些勇氣不足。
但這次他主動問了,她朝他一笑:「好呀。」
大年初七,年味還沒安全過去,但高三開學了。
周亦淮來安棠這邊接她,好久沒見面,他幾乎是跑著過來抱她的,要不是顧及她眼睛暫時承受不了劇烈運動,他估計能抱著她轉圈圈。
外婆見著他,倒是有印象,告訴陸時宜:「他來看過你。」
她一愣:「啊?」
外婆回憶:「你第一次手術完靜養,咱們還沒搬家的時候,他來過,和另一個小伙子一起。聽他提起說,兩三年前來過我們家,你還記得吧,就那回好多學生一起幫忙做飯,難為他還記得路。」
「本來想叫你起來招待一下,結果他說來看看就走,就站在你房間門口待了會兒。」外婆補充說道。
陸時宜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憋了很久,上車的時候才問:「你那時候來看我,怎麼都不說啊?」
「怕影響你心情。」周亦淮坦誠地回答,「當時說了也沒用,反而給你造成困擾。也沒什麼,就一直收不到你那邊的消息,有點不放心,就和路揚去看了眼。」
何止是不放心,簡直是要發瘋。如果路揚在,他一定會這麼說。
「除了這次呢?」陸時宜打破砂鍋問到底,「還有別的我不知道的時候嗎?」
一時沉默。
而沉默本身就是一種肯定回應。
陸時宜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還是講:「你告訴我嘛。」
「說了不許哭。」他對她真的很容易心軟。語氣稍微偏向撒嬌一點,原則好像就沒有了。
「又不是我想控制就可以的。」她喃喃。
有時候情緒一上來,理智就不聽使喚了。
「祖宗欸,眼睛能哭嗎?」他算是操碎了心。睫毛都還沒完全長回來呢。
她就眨巴眨巴眼睛往旁邊端視他。
周亦淮只好簡略回應說:「去過二中,你和沈江嶼經常自習的那家店,也去過幾次。」
陸時宜怔住。
為什麼她完全沒發現?難道是她身上的「周亦淮雷達」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