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寂静片刻,寒蝉突然旋转着飞出,一击砍倒半圈黑衣人;“子岩!快走!”沈安喊。
秋子岩一咬牙,背着晕过去的韩休羽冲出了小巷,一边哭一边拼命地跑。雨水淋湿他的头发,挡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他低头朝前猛冲,跟路人撞了个满怀,狠狠摔在地上。
“会不会看路啊有病吧!”路人吼。
“……救命,”秋子岩哭着道:“谁来救救我们……”
冷雨和热泪交织在一起,晦暗的天地间一片模糊……
大雨下了整夜,韩休羽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他躺在闲云门的弟子宿舍里,身边是脸上带着泪痕的秋子岩。
韩休羽六神无主地爬起来,外衣和鞋子都没穿,一路光着脚从灵隐峰跑进兰溪城,跑得脚底全是血。旭日东升时,他终于到了昨天那条小巷。
金红色的光辉下,平静闭目的沈安躺在众多黑衣人的尸体上方,韩休羽颤颤巍巍地爬到他身旁,伸手探向他脖颈。
寒凉如冰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主角卒全剧终……你个头啊!
哈哈哈放心可以复活的,复活契机见文名。
别打我,我跑啦(^ν^)
(明天开始作者一定要早睡早起,还要粗长!
第38章 长剑
塞北边陲。
晚来风急,一个男人裹着羊皮大氅匆匆穿过荒无人烟的草原,嘴里呼出浓雾似的白气。
这片草原如同一道天堑,南边是夜夜笙歌的城市,外围筑有两丈余高的城墙,上设多个瞭望塔,好像在时刻提防着匈奴进犯;然而草原北边只有一座破败的小镇,镇上的居民一个个带死不拉活,实在不像有闲心侵略打仗的样子。镇口一家小酒肆兼客栈点了灯,从窗口泄出来一点微弱的黄光,店门“吱”地一响,进来一个浑身风寒的男人,轻轻搓了两下冻红的手;店老板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闻声一下清醒了。
“客官外地人?”老板给男人斟上两碗热酒,随口问道。
“关中人,来卖货的,你们这可真冷啊。”男人打了个哆嗦。
“往年四月就该暖和了,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男人从怀里摸出几锭碎银子:“给我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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