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上下掃了他一眼, 看他的確穿著的士司機的制服還戴著白手套,索性將行李箱遞過去說, 「去最近的酒店。」
司機趕忙接過, 不忘扭頭沖乘客開價, 「一百, 人民幣!」
頓時那乘客不樂意了, 別別扭扭地拉住自己的箱子,「別以為我沒來過這邊, 附近距離最近的酒店只有3公里吧,你怎麼比京市的出租還貴啊…」
二人糾纏了一會, 最終乘客以50人民幣的價格不情不願的成交了。
而這時,一輛麵包車也緩緩停在程悅二人面前。
「你們不坐的士嗎?」
駕駛座上,一個穿著背心、皮膚黝黑、長相俊朗的青年沖二人點頭致意,開口是一嘴流利的普通話。
程悅沒吱聲,不動聲色地打量青年和他車裡的情況。
看著是普普通通的8人座麵包車,駕駛座還墊著車用座椅涼蓆,別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東西。
如果這台車是這個男人的謀生工具,不可能裡面不存留任何痕跡。
除非這車的用途只有一個——運載。
至於運載什麼,稍後就會知道了。
周知延與他交涉,「我們覺得那司機宰客太厲害了。」
青年像是認可般微微頷首,用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二人,「去哪,我捎帶你們一程吧。」
他普通話明顯比那個司機好很多。
「你是哪裡人啊?」周知延表現出正常人的戒備心來。
青年一笑,一口潔白的牙齒在太陽下閃閃發亮,「我是土生土長的緬甸人,你們可以叫我阿光。」
周知延和程悅小聲商量,實則對著暗號。
「悅悅,要不然我們上去啊?」
程悅眼珠一轉,「榮哥,我都聽你的。」
兩個人打商量的語氣,就算別人聽見也不能懷疑什麼。
實則他們已經坐實了這個阿光的嫌疑。
他的視線曾數次停駐在二人的行李箱上。
尤其是程悅的那個箱子。
周知延故作姿態,腆著肚子走過去,「我們也想去酒店。」
「跟團的嗎?」阿光問他們。
「不是,我們想去看大金塔和臥佛寺!」周知延搖頭。
說完,他還拿出一張明信片,上面是喬達基臥佛寺,全緬甸最大臥佛塑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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