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竟不見她。
姜薴眯了眯眼,信口拈來一句情話,「本宮曾說雲妃她們都是本宮的心肝,其實都是哄她們的,陛下才是本宮的心肝。」
常樂:「……」
娘娘您個渣女!
殿門開了。
姜薴走進去。
昨夜的狼藉已收拾乾淨,殿內一片敞亮,宋瑾孤零零地坐在御桌後,一手摸向了面具,「阿薴。」
姜薴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猶豫著要不要問問那綠衣女子的情況,壓根沒注意到他要摘面具的動作。
若姜薴知曉自己錯過了什麼,定會後悔到先打自己再打宋瑾。但宋瑾不會再給她機會,眸子裡的緊張一松,手就放下來了,見她環顧左右,眸光亂飛,「阿薴你在找什麼?」
「一個女人。」姜薴壞心眼道。宋瑾心又一緊,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輕柔地撫去她頭上的落花,「朕殿裡向來只有你一個女人。」
姜薴一怔,扯謊扯得如此甜膩,怎我要親你就哭?沒天理了!若不是她急著尋粟兒,沒空計較昨夜那事,她定將那女子挑明了說,非逼得宋瑾再哭一場不可。
「陛下可是誤會臣妾的意思了,臣妾是來找粟兒的,這丫頭從昨夜就沒回來了。」
「她沒回去?」宋瑾拔高的不悅聲音告訴姜薴他知曉此事,姜薴心裡一沉,又聽他道:「阿薴不用擔心,朕會找到她的。
「那多謝陛下了。」姜薴還等著入住太和殿,不想在此時和宋瑾起什麼爭執,宋瑾能找到粟兒最好,找不到她再提進慈安宮的事!
姜薴回了昭仁宮,翻開一本小說來讀,讀了幾行啪一聲闔上,不知怎地發神經似地冷笑一聲,「和我扯謊是吧,若真是你,你給我等著!」賭氣良久,又認命地翻開繼續讀。
及至晚間,白日已盡,粟兒還沒找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不在宮裡。宋瑾一見姜薴就拂去了眼中震怒,換上了討好的笑意,「阿薴。」
「陛下,粟兒的髮釵掉落在慈安宮周圍,臣妾要進慈安宮尋尋。」姜薴白日裡攢著的那股氣還沒消下去。
「慈安宮朕已派人尋過,粟兒不在那裡。」
「臣妾想自己進去尋尋。」
「阿薴可是不信朕?」
「臣妾並非是不信陛下。」寥寥幾字便沒了,姜薴這回話很像在敷衍宋瑾,又像挑戰宋瑾的威權,「陛下莫要再阻攔了。」
「若朕必須阻攔呢?」宋瑾眸色一變,語氣裡帶著不近人情的冷酷。面對姜薴,他鮮少有這個模樣。
姜薴怒氣一斂,不由心道若自己此刻親他,他可會冷酷地飆幾朵淚花?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臉色就難看起來了,擱心裡罵自己莫非你真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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