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越在會議前後都沒有與他打招呼,但這似乎也不會引起祁柯生氣。
「我還以為你早走了。」
二班坐在一班的後面,按從近到遠的出門順序,祁柯應該早走了才對。
他勾了下唇,語氣不太正經,「沒走,等著你和我打招呼呢。」
溫越以為他很在意,於是露出十分歉意的表情,「我……不是有意不和你打招呼的。」
「我知道,因為葛志才一直在瞄咱倆。」
「嗯。」
他們剛從葛志才那裡得到「洗脫嫌疑」,如果再被抓住小尾巴,寫檢討就算是輕的了。
祁柯眉眼帶笑看著旁邊的女孩,「現在他走了,你可你和我放心地聊天了吧。」
「那你放假有安排嗎?」
「打工學習,你呢?」
溫越歪頭看著他,眸光流動,笑著說了句:「那我們還挺像的,我是彈琴和學習。」
兩個人有點兒同病相憐的感覺,但在本質上又有些不同。
周圍的人越走越少,很快他們行至到了和教學樓連接的走廊上。
祁柯語氣閒散,意味深長地說道:「國慶七天假,都不出去玩一天嗎?學習也是要勞逸結合的。」
勞逸結合的學習,她也有想過。
但溫越很少和人提起自己心裡的想法,以至於說話語速緩慢至極,「其實我挺想出門寫生的。」
她想畫畫,想記錄現實中的風景,想把藍天白雲放進自己的畫冊中。
祁柯遲疑了半會兒,突然靈光一現,「我知道一個地方,應該很適合寫生。」
「哪裡?」
「這個暫時是秘密,等到時間了我再告訴你。」
「對了,給你變個東西。」
祁柯四處張望了一圈,確定沒什麼人後,他快步走到溫越面前,轉身面向她倒走著。
「看好了,別眨眼。」
他將雙手掌心迅速讓溫越看了看,接著右手握拳,抬臂垂直於胸前,再展開手掌時,變出了一朵粉色月季。
「你怎麼做到的!」
花瓣由於時間有些長,邊緣已經有點兒發黃枯萎,但這並不影響花朵的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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