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後退了幾步,為溫越他們四個人打球空出場地。
溫越這組來回打了幾回合後,魏詩漫突然間想去上廁所,然後她將自己的球拍遞給溫越保管,手離開拍子的瞬間她轉身朝廁所的方向一路小跑。
因為跑得過急,還踉蹌了一下。
溫越:「你小心點兒,別摔了!。」
魏詩漫:「好,月亮你等我啊!回來我們繼續打。」
人離開後,溫越站在原地無聊地轉著手中的球拍,時間一久她想找個地方坐下,在尋找休息位置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獨自坐在台子上的沈清讓。
回想起他剛剛所說的話,溫越選擇坐到了他的旁邊。
「我發現你已經不戴茶晶手串了。」
沈清讓:「身體好了就不再戴了。」
溫越:「怎麼會改名字呢?」
「生病治療的時候,我爸媽請了個所謂的『大師』給我算了一卦,說我這個名字不好,會消損我的健康,然後他給我取了個。」
換了名字後,病情依稀有了好轉,當時才上四年級,他十分反對父母修改了自己的名字,因為在這之前沈清讓有答應溫越,回來後他們依舊是卓越組合。
這個信念支撐他咬牙與病魔抗戰。
在幻想與女孩能見面的日子里,都是沾著光的,這一亮就是八年。
溫越看著遠處被高樓遮擋的天空,笑道:「現在的名字挺好聽的。」
沈清讓聽到後,心像是被人一把摁進了冷水中,他先是微微張嘴想說什麼,然後又放棄般地將嘴緊閉。
停頓了幾秒鐘後,他望著天空盤旋在雲間的鳥,緩緩道:「可我還是喜歡以前的名字。」
她已經不記得兒時的承諾,也記不清了夕陽下搖搖晃晃的兩個小身影。
「一年級的時候,你老喜歡把奧特曼的貼紙貼到我的書包上。」溫越每每想到粉色書包搭配著滿是奧特曼的滑稽都忍不住想笑。
沈清讓也被自己當時的幼稚行為逗笑了,他偏頭看向女孩,「因為那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吧。」
溫越彎腰將胳膊支撐在膝蓋上,「我知道,所以我把自己最喜歡的公主貼畫也貼到了你的書包上。」
沈清讓內心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時間過得真快,說好的只離開八天,結果一去就是八年。」
「溫越!魏詩漫在廁所,她說她有事找你。」溫越循聲朝台子下看去,見到了一個急急忙忙跑來了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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