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摸摸鼻子,這才意識到剛才兩人的對話確實好呆好呆,她咳了一聲,「……還是別了吧,有點幼稚。」
她沒意識到自己的緊張感已經被祁肆禮挑起的話題趕走的七七八八。
此時外面起了點風,祁肆禮微微欠身,伸手去碰窗戶,長指落在雅致古樸的木窗上時,記起什麼,側眸看溫杳,問:「介意我關窗嗎?」
「不介意!」
「好。」
溫杳不介意說得快但等到窗戶閉合,她才又察覺到尷尬。包廂內因為關窗突然變得好靜,靜到一點雜音都沒了,溫杳的緊張感又回來了,她正要再次低頭喝茶水時,耳邊聽見祁肆禮忽然問她,「是抗拒這場相親嗎?」
「……也不是。」溫杳這次沒有脫口而出不禮貌的話,而是想了一個妥帖又中性的回答,她正要說相親其實是溫奶奶一手操辦,自己才知情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叫了過來所以才有點緊張時,祁肆禮又說了話。
他聲線好聽,說話像在碧波湖下演奏大提琴,磁性又低沉,他說:「那,為什麼沒有同意我的好友申請?」
第7章 哄你
「……咳。」
溫杳一口茶水險些嗆進嗓子眼裡,她很輕地咳了一聲,平穩咽下茶水後,她又把茶杯遞到唇邊,垂著眸戰術性喝水。
她這動作好似是在為說話潤口,實則溫杳是心急如麻在思考該怎麼回答祁肆禮這個問題……不能實話實說當時是把他拋在腦後完全不記得他是誰了便拒絕了,畢竟是溫奶奶主動去結的姻親,溫杳就這麼把未婚夫置之腦後,不禮貌。
但眼下溫杳一時想不到旁的合適的藉口,身前祁肆禮好似還在等她的回覆,一直不回答,似乎更不禮貌。
左右為難,溫杳臉都急紅了點。
祁肆禮一直靜靜瞧著跟他隔一張桌子的溫杳。溫杳的微信名片是祁奶奶在第一次提及跟溫杳相親那天發給他的,他一直沒加,也沒點開過,直到前天在酒吧匆匆一瞥,他回到家,應付完唐雎父親,回了臥室,洗漱過後,靠在床頭拿過手機點開了溫杳的微信名片。
發送好友驗證時備註填了他的名字。
之後,申請消息便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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