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又忍不住好奇問:「哎你說,二哥開葷了嗎?」
顧臨還是那句老話, 「你想知道你自己問, 你問我,我又不是祁二肚子裡的蛔蟲, 我怎麼知道?」
唐雎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隨後頂著顧臨的胳膊道:「我套不出來二哥的話,但是嫂子那麼單純,我一會套她的, 你記得給我打掩護。」
顧臨瞧她一眼,笑的溫和,「行, 你別套不了話最後把火往我身上引就行。」
唐雎瞪眼, 「你這話說的,好兄弟我能幹出這種事情?」
顧臨慢悠悠道:「好兄弟你什麼事情干不出來?」
「……」唐雎沖顧臨比了個中指, 「真的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不能了嗎?」顧臨道:「那我一會不給你掩護了。」
「……能能能,能一起愉快地玩耍!」唐雎無語,看了眼走廊上的包廂, 「那, 我們現在回去?」
顧臨率先邁步,「回去唄, 祁二不會是那種在包廂里就胡來的人。」
「你說的也是。」唐雎摸著下巴覺得顧臨的話特別有道理,忙跟了上去,快到包廂門口時,顧臨謹慎起見,停在了門口,伸手扣了下房門,「祁二。」
聽見門內一聲平靜無比的「嗯」聲,顧臨才跟唐雎放心推門進去。
兩人踏進包廂門的前三秒,溫杳還在祁肆禮腿上坐著,聽見顧臨那聲喊,祁肆禮才抱著她的腰,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溫杳扯了扯裙擺,又擦了擦嘴角口水,臉上的燙意沒辦法消退,祁肆禮看她一眼,拿遙控器將燈光調暗了許多。
顧臨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燈光的變化,他看向祁肆禮和溫杳,祁二一向擅長表情管理,天崩了他也能不形於色,自然看不出來什麼,但溫杳,才十八歲的小姑娘,那通紅的面濕漉的眸和腫脹的唇,還有浮於面上還沒散盡的一點春情,自然猜到剛才包廂內祁二自然是做了什麼的,他權當做沒看到,斯文笑著在原來的位置落座。
唐雎是個馬大哈,進來後什麼也不看,在沙發上坐下後,又開始張羅玩樂的事,他問溫杳,「嫂子,麻將會嗎?剛好四個人,能湊一桌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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