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健道:「是肆禮啊,怎麼了,半夜給伯父打電話?」
祁肆禮道:「半夜叨擾是情非得已,是奶奶心臟出了點問題,父親不在家,電話聯繫不到人,我想著他可能去了舒城,具體在哪個莊園我不清楚,想來問問您。」
魯健道:「這樣啊,你派人去那個海寧路那個莊園看一看,每次跟你爸出差,你爸不住酒店都會住那裡。」
祁肆禮:「好,我知道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掛斷祁肆禮的電話後,魯健琢磨了下不對勁,給祁松年撥了個電話,但他電話長久沒人接,魯健想著祁奶奶興許是真的出事了。
祁肆禮不關心魯健會不會給祁松年打電話,他本就是賭一把,只是問問祁松年在舒城的長居地,魯健不會扯謊說假話。
檢票辦理值機都有專人協助,兩人走貴賓通道率先登機。
期間溫杳一言不發,祁肆禮沒有強迫她,起碼現在她還在他身邊,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兩個小時後,飛機落地舒城機場。
助理李覓辦事妥帖,商務車已經等在航站樓外。祁肆禮牽住溫杳的手,將她帶上了車。
一到車上,溫杳便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
祁肆禮看著自己大手落空,心裡好像也空了一點。
商務車急速駛向海寧路盡頭的莊園,抵達莊園門口時已經凌晨三點,守在門口的門衛在保安亭打盹,祁肆禮交代司機下車開門。
司機無聲走到保安亭門外,手伸進去摁下開門鍵,莊園大門無聲打開。
祁肆禮的車暢通無阻進入莊園。
穿過長達數千米的綠蔭草坪,車子停在莊園內的建築樓下,聯排的三棟別墅,只有中間一棟第二層的房間有些許亮光。
溫杳看著那陣亮光,眼眶無聲湧出眼淚。
祁肆禮下了車,把手遞給溫杳,溫杳看著祁肆禮寬厚的大手,眼眶通紅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推開別墅大門,祁肆禮帶著溫杳走進漆黑無一絲亮光的客廳,他開了一盞燈,光線瞬間照亮裝修典雅的客廳。這裡不像是無人居住,更像是有一家人住在這裡一樣,家具齊全,吧檯名酒排列,沙發上擱置幾件女人衣裙禮袋,餐桌上有殘羹剩飯,有一種像是一家人剛結束一頓晚飯,女主人沒來得及收拾的溫馨感。
祁肆禮帶著溫杳上樓梯,兩道腳步聲響在凌晨寂靜的大廳,再上兩層樓梯,溫杳開始緊張,她手無意識蜷握,被祁肆禮察覺,他低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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