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大家品鑑,首先他們自己得會品鑑。
國內一般人很少接觸葡萄酒這種東西,法語協會成員們也僅僅是因為學法語去了解過一些而懂點皮毛,空有理論但沒實踐過。
他們身邊現在最懂酒的就是蕭卻了,但蕭卻懶得教,直接叫了鱷夢的一個調酒師過來教他們品鑑。
虞思穎酒精過敏,一滴都碰不了,只能看著他們喝。
她看著石萱抿了一小口白葡萄酒進去,眨眨眼問道:「好喝嗎?」
石萱臉皺成一團:「不好喝,我這輩子都理解不了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喝酒,對我來說所有的酒喝起來都是臭的,包括菠蘿啤。」
虞思穎以前也是碰過酒的,不然也不會知道自己酒精過敏了,深有同感地點頭,「雖然我現在不能喝了,但我印象里酒喝起來是辣的,還刺喉嚨,確實不怎麼好喝。」
不過也就她倆覺得不行,其他人倒是挺享受的。
聊著聊著,門開口,又有人從外面進來。
虞思穎餘光瞥了眼,見是蕭卻,有些意外地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她還以為蕭卻要當甩手掌柜,出人出錢,但自己絕不出力。
蕭卻走至她身側,手裡拿著一支幹紅葡萄酒。
他將酒擱到虞思穎的桌上,對她道:「想嘗嘗麼?」
虞思穎攤手:「你忘了嗎?我酒精過敏,喝不了。」
「我知道。」蕭卻道,「這是無醇干紅,無酒精的,口感和普通葡萄酒一樣。」
虞思穎還是第一次聽說,驚訝道:「還有這種東西?」
她望向這瓶葡萄酒,外表看著和普通的葡萄酒真的沒有一點區別。辨認了一下瓶身上寫的法語,的確有說做了脫醇處理,不是完全無酒精,但酒精含量低於百分之零點五,非常非常的低。
蕭卻注視著她:「要嘗一小口麼?」
虞思穎興致勃勃地點頭:「好啊,一點點就行了。」
說實話,看大家都品鑑得有模有樣的,儘管對酒沒什麼興趣,但滿屋子濃郁的酒香,勾得她也有點心動。
蕭卻拿來開瓶器,這支葡萄酒用的是傳統的軟木瓶塞。脫醇是新興的工藝,談不上什麼年份和歷史,但不管還是外表還是裡邊的液體,各方面看上去都跟普通的葡萄酒沒什麼區別。
他倒出一點到高腳杯里,遞給虞思穎。
虞思穎接過來,按照剛才他們教的那樣,先看顏色。
色澤相當漂亮,很濃郁鮮艷的酒紅,就像葡萄汁一樣。
不過沒有酒精的葡萄酒還能叫做酒嗎?這東西和葡萄汁有什麼區別?
她好奇地心想道。
看夠了,虞思穎開始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