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上官雪想兩側的官員們福身行禮,就當作是賠罪了。
盛帝得知上官雪的身份後,本有些尷尬,畢竟相當於是揭了上官遙的短。
出使算是一件比較重要的公事,一般不會有人攜帶妻兒一起,更何況是侍妾。
想來,這就是上官遙沒有告訴自己的原因。
他本來覺得此事有些難收場,畢竟,盛國也沒有讓侍妾來參加宮宴的先例。
但是,沒想到這裴雪八面玲瓏,將今日的事化作是盛國對她的恩賜,還將失禮的行為攬到自己的身上。
怪不得這齊國楚王對她疼愛有加,出使也不忘記帶著她一起。
他揚起嘴角,讓上官雪不用再多禮了,趕緊入座。
上官雪謝恩後,就緩緩走向上官遙,在他的身旁坐下。
樂倌拿起手中的器皿再次演奏著,舞女們繼續揮舞著身姿,一切都如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上官遙環視一圈,小心翼翼的俯身在上官雪的耳邊小聲道:「你又在玩什麼把戲?為何要隨意貶低自己,說是我的侍妾?」
上官雪加了一塊櫻桃肉放在上官遙的盤中,笑著小聲道:「我只有這麼說,才能既不暴露身份,又能將這一切合理的解釋清楚。」
說著,她又給他到了一杯酒,狡黠的接著道:「也只有這樣,盛國的人才能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畢竟誰會管一個卑微的侍妾呢?」
上官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內心自覺是沒有皇妹的聰明才智,幸好剛剛煙兒及時拉住了自己,要不然怕是要露餡!
「姐姐也吃啊!」上官雪給慕容煙也夾了一塊肉,笑著道。
原本喝茶的慕容煙被嗆到,她用手帕整理好儀容後,小聲對上官雪道:「雪兒,別鬧了,你這聲姐姐差點把我送走!」
門外,祁褚是十分震驚,但是心裡逐漸像是被壓住了一塊大石頭,讓他喘不過來氣。
是他當年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受此傷害。
他不敢想像,她跌下懸崖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太了解她了,若不是發生了什麼很大的變故,她是絕對不可能給別人做妾的。
「王爺,需要屬下打開殿門嗎?」一旁的侍衛看祁褚想要推門卻不動的樣子,問道。
祁褚回過神來,收回了手,轉過身正巧看見自己的人正在巡視。
他眯起了雙眼,目光中多了一分狠戾。
現在他不該心軟了,動了他不該動的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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