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以為常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放在了一旁,皺著眉頭道:「你們?從頭到尾?」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大人,藥已經熬好了。」上官雪站在門外,帶著面紗,穿戴成宮女的模樣,低著頭道。
「嗯,拿進來吧。」右相側頭吩咐著在門外把守的人:「這沒你們的事了,先關門退下吧。」
待殿內從門外透過的光亮一點點消失後,他將手背於身後,眼神微眯,踱步著,「對,因為我本就不是陳禮,趙廷也不是趙廷,我們都是自小就從北國送到了盛國。」
上官雪提著食盒,走到桌前,聽到右相的話後,手一頓,快速的接著把藥端了出來。
她此時的身份,是在膳房的北國的奸細之一,不能有絲毫的暴露。
不過,之前她就有想過此事,沒想到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
祁善瞪大了眼睛,手握成拳不停的顫抖著:「你——你們!所以,當年朕的皇弟被邊城太守背叛一事,也是你們做的?!」
右相笑出了聲,拍了拍手,道:「那可不全是,皇上,當年要不是你派那些太守與北國議和,又怎么正好方便我們順水推舟,趁機行事呢?」
他先指了指祁善,又指回自己,緩緩的道:「這可是你、和我們一起做的。」
祁善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因為氣急而逐漸漲紅起來,想要說話,發現自己失了聲,嘴巴一開一合,卻只能發出「咿咿」的聲音。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望著右相。
「皇上啊,你也別白費力氣了,這毒已經開始發揮最後的作用了。」右相從一旁上官雪的手中接過藥,走到祁善的床邊,攥住他的臉,陰冷的道:「盛國的大限就要到了。」
說完,就把藥碗拿到了祁善的嘴前,正準備用力的灌下去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碗瞬間變成了碎片,藥撒了滿地。
右相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神色,一個轉身,快速的掐住了一旁上官雪的脖子,站在她的身後。
祁褚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拔出劍指向右相,咬牙切齒的道:「放了她。」
右相放在上官雪脖頸處的手微微用力,帶著她同自己一起後退,笑著道:「若我不呢,要試試是你的劍快,還是的手快嗎?祁褚,你敢不敢賭呢?若是不敢的話,就把劍放下去!」
上官雪用餘光看著身後的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在碗破的瞬間,他就可以精準的把她挾持,說明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右相雙眸中的冷意漸出,嘴角抬起:「因為我們北國人之中,只有我才能進入這安養殿,其他人根本就不會踏進來一步。所以,在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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