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了幾步,到外堂的圓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隨後,想起她的月份,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太醫說,到你做完月子後,才能做。」
上官雪的臉一下的紅了,她瞬間明白了他的異常,以及話中的意有所指。
她咬著唇,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祁褚,光天化日之下,你說什麼呢!」
他感覺身體裡的邪火逐漸壓下去以後,走向了她,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目光無辜的道:「雪兒,我就要做一年的和尚了,你也不心疼一下我嗎?」
上官雪看出了他眼底閃過一絲精明光,知道如果順著他,指不定要答應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畢竟,這次重遇他以後,才發現,在某些事方面,他原來這麼『博覽群書』。
想到這裡,她『狠心『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保持微笑道:「不心疼,我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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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官雪和祁褚一起坐在馬車上。
他握住了她的手,笑著道:「待會你別緊張,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上官雪聽完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眼裡的疑惑加深了。
「你和皇兄到底神神秘秘的商量了什麼,不會是讓我們去修淮河吧?」
她聽聞齊國此事最大的事就是在修築河道,開通商運,再加上皇兄的性格,她不免大膽猜測。
祁褚被她認真的神色逗笑了,覺得甚是可愛,他捏了捏她的臉,裝作嫌棄的道:
「你這都沒有幾量肉,讓你去修,恐怕是連最小的石子都搬不起來。」
上官雪微嗔的瞪了他一眼,啪的一聲,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說話間,馬車緩緩的停下了。
「王爺,已經到了。」車簾外的暗衛低聲匯報導。
祁褚先一步踏出了馬車,上官雪跟在他的身後,在掀開車簾的瞬間,愣住了:
一位身穿龍袍的少年雙手緊握著一個金絲雕刻的木製方盒,神色有些緊張。在他的身側,站著祁褚的官銜最高副將,邊邑為其中之一。
他們的身後站立著兩排頭戴黑色官帽,身著鶴紋官服的大臣們。排在最後的是,排列整齊的精兵,他們手持紅纓槍,目光迥然。
她用大致在心裡默數了一下,竟然足足□□千人!
「雪兒——」祁褚笑著,朝她伸出了手。
上官雪在他的呼喚聲中,回過了神,提起衣擺,緩緩走下了馬車,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