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殷渠又看向密切關注自己和喬明瑞一舉一動的沈昭三人,投去一個帶著挑釁意味的得意笑容,當即引.爆了三人的怒火。
「他什麼意思,為什麼和明瑞聊完天了,要這樣對我們笑?還有,明瑞怎麼突然就上樓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沈昭氣得攥緊了手裡的餐叉,像是恨不得將其捅到殷渠身上,以解心頭之恨。
季柏川努力平復心情:「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再說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跟上去,不怕被明瑞懟的話,你就去。」
「我——」沈昭正在氣頭上,被季柏川這麼不咸不淡地一懟,剛要發作,就聽見文連雲厭煩地說:「行了。」
「還嫌不夠吵嗎?」
沈昭和季柏川回神,往四周看去,果不其然發現了不少人迴避的目光,頓時臉上一熱,不甘心地壓下怒火。
文連雲等他們安靜下來,才說:「我去打聽一下,他們剛才說了什麼。」
「你怎麼打聽?」季柏川將信將疑地看他。
「這個地方消息最靈通的人,有兩種,一是喜歡八卦的賓客,二就是服務生。」文連雲回答,「剛才明瑞和殷渠聊天的時候,周圍的賓客或多或少都會聽到一些,絕對會克制不住地小聲討論,而服務生自然也會聽到。」
「只要我們找個服務生,花點錢,問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沈昭皺眉:「你說得輕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萬一被時家發現了,以時舟的性格,怕不是我們三個馬上就被趕出去。」
文連雲想起時舟的真實性格,突然也有些發憷,但緊接著,他就看向了季柏川:「這不是有現成的理由?」
「看我做什麼?」季柏川先是被看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就恍然大悟,「你是說剛才那個被我撞到的服務生?」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藉口說要給他賠禮道歉,噓寒問暖,那不就能順理成章地到處詢問服務生了?」
三人說干就干,很快就假借這個由頭,光明正大地找到一個願意收錢賣消息的服務生,從對方口中得知了剛才喬明瑞和殷渠的大致聊天內容。
「他們要私底下聊什麼,非得去三樓不可。」送走喜滋滋的服務生後,沈昭自言自語,滿心不解。
季柏川面色鐵青:「這個宴會廳我以前來過,我記得三樓有臨時客房……」
沈昭一驚:「你的意思是,他們避開所有人,只是為了去那個客房?!」
三個人都沉默下來,腦子裡想到了同一種可能,頓時都有些難以呼吸。好半天,季柏川才開口,打破了沉默:「不管是不是,趁現在殷渠去洗手間還沒回來,我們先上去和明瑞聊一聊。」
「聊什麼,你難道還能改變他們的心意?」季柏川瞪他。
「誰說不能。」沈昭笑了笑,「別忘了戚家的人都有多麼瘋。但這個我們知道,明瑞卻不一定清楚。」
「只要把殷渠可能會像戚重一樣,pua和禁錮另一半的事情告訴他……以明瑞的性格,絕對不可能願意成為別人手中傀儡和玩物。」
「這樣一來,他們兩個人,就絕對再無可能。」
作者有話說:
沈渣:明瑞,你絕對不知道戚家都是什麼一脈相承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