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瞥向身旁的女子,拼命PuA!
唐念約氣得咬牙切齒,她反駁道,「少夫人為姐姐說話,我可以理解,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慕容煙冉姑娘是京城第一美女,但不可能全國找不出比她更美、更有才華的吧?」
慕容朱雀笑著扭頭問荻莎莎,「荻姑娘,你老實回答我,慕容煙冉被評為京城第一美女,你生氣不?」
荻莎莎一愣,「不生氣啊,她做京城第一美女,與我有什麼關係?」
「對呀,」慕容朱雀笑著對唐念約道,「慕容煙冉是不是京城第一、全國第一,與婊姐有什麼關係呢?婊姐怎麼這麼生氣呢?婊姐在為誰抱不平?不會是為你自已吧?」
「你……」唐念約都要瘋了!
因為太過憤怒,臉上強撐許久的笑容也終於瓦解,「慕容麻雀,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胡說什麼呢?我怎麼你了?我們這不是姐妹情深嗎?」
「你……」
慕容朱雀甚至都沒聽她把話說完,就扭頭和荻莎莎小聲聊了起來,「荻姑娘,你也是來競選太子妃的?」
荻莎莎小臉一紅,「按照道理是,但我沒戲的,我們家也沒戲!我們家這幾年衰敗得厲害,就沒出什麼人才!」
慕容朱雀嘴角抽了抽——這孩子也是實在,這話都往外說。
很快,第二名閨秀上場,本來是要彈琴,但因為珠玉在前,她臨時改變主意,變成了唱歌。
唱得不錯。
只是與慕容煙冉的表演比,還是差了一點。
第二名閨秀退下去後,第三名閨秀上場。
慕容朱雀,「嚯!這傢伙穿得比慕容煙冉還素!?這是胸有成竹了嗎?」
卻見,走到大殿中央的女子,身材頎長高瘦,雖有干扁之嫌,卻另有仙風道骨之感。
如果說慕容朱雀和唐念約穿得好像仙女,那麼這名女子便像是一位女神仙。
尤其配之其淡漠的面容,和清冷的氣質。
而她身上穿的裙子,卻另有乾坤——那是一條淡青色的裙子,很鬆垮,裙擺很大,上面沒有刺繡,卻是一副水墨山水畫!
沒錯,就是畫!
那畫作設計得極為精妙,哪怕是長裙有裙褶,讓整幅布不連貫,但無論裙子如何摺疊,那雲霧繚繞的層巒疊嶂,都能重新構成一幅畫面,整條裙子獨特難以複製。
荻莎莎小聲笑道,「還真讓你說對了,她是辛閣老的孫女,辛竹雨,是京城第一才女!」
「嚯!好傢夥!」慕容朱雀激動得差點拍桌子,「這戲碼不就好看了?京城第一美女對戰京城第一才女,禮部尚書長女對戰內閣大學土孫女,可太好看!來來來,咱倆別閒著,吃瓜!」
說著,把果盤裡一隻甜瓜塞給了荻莎莎。
「這……」荻莎莎有些為難,她來之前,她娘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注意形象,能少吃就少吃、能不吃就不吃。
慕容朱雀已經開始啃了,「吃吧,反正太子選妃和我們沒半毛錢關係,我們裝啥?」
荻莎莎狠狠點頭,「你說得對。」說著,也開始低頭啃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