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流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金童玉女,也是滿眼的甜蜜,「我看行,不過也別推遲得太晚,別把王爺和小姐餓壞了。」
「好,我這就去通知。」
「還用你親自通知嗎?隨便找個侍衛去,不就行了?」朱流連道。
李雲池後脊樑發涼,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該不會想和我切磋吧?」
朱流連害羞地搓了搓衣角,「不行嗎?」
這幾天,她練縫合練得昏天暗地,好容易出來透透氣了,如果打兩盤,那就太好了。
李雲池哭笑不得,「我說這位姑娘,這可是在甲板上,拳腳無眼,一會我們兩人不小心跳河裡,黑燈瞎火的怎麼辦?耽擱了行程,就慕容姑娘那火爆脾氣,不得我們倆大卸八塊?」
朱流連嘆了口氣,「有道理,好可惜。」
李雲池哪還敢讓侍衛去通知廚房?自已腳底抹油地便跑了。
護欄旁。
慕容朱雀趴在護欄上,迎著晚風,愜意得很。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哦對了,王爺,你介意我披頭散髮嗎?」
君北譽一愣,「披頭散髮?」
慕容朱雀伸手指自已頭上的髮髻,「勒一天了,真的好難受,薅得頭皮發麻,我想拆了吹吹風。」
在現代,她梳的是鎖骨發。
平時在腦後扎一個小辮子,既不會因為頭髮太長成為負擔,也能把頭髮全部梳起來,防止行動時,被短髮的碎發乾擾。
君北譽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要求,完全出乎意料,「……好……只要你自已願意就行。」
慕容朱雀笑著將頭上一個個髮簪摘下來,扔空間裡,一邊摘一邊笑道,「我是私生女,養在別院的野丫頭嘛,和你們京城一板一眼的千金大小姐沒法比,我不在乎什麼儀態的。」
君北譽眸色冷了下來,「不許這麼說自已,性格直爽暢快,有何不好?」
慕容朱雀正拆頭髮的手一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就這麼拆了髮髻,用手指抓了抓,任由長發隨風飄了。
她長舒一口氣,「好舒服啊!緊繃繃地綁著頭髮,可太難受了。」
尤其是,這身體腦袋不大,但頭髮不少,明明頭髮已經被她偷偷剪了許多,但盤成髮髻,又是一大坨。
君北譽貪婪地看著女子揉頭髮的畫面,卻見黑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以及因為剛拆髮髻,所以微卷的髮絲,平日裡古靈精怪的女子……竟這般嫵媚,他的呼吸不自覺頓了又頓,血液也是凝了又凝。
理智告訴他,不應盯著女子看了,不禮貌。
但一雙眼睛卻根本移不開,他認為,她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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