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走,李管家便急忙問兒子,「雲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說有神獸?」
另一邊。
時隔數日,慕容朱雀也終於再見到睿王。
已是下午,太陽微微西下,射入屋子裡的光線卻更明亮刺眼。
照在睿王銀制的面具上,銀閃閃的,很是絢麗。
君北譽定定看著心心念念的女子,慶幸自已戴了面具,能遮蓋眼圈的紅。
慕容朱雀則是噗嗤笑了出來,「你長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見我而已,用得著戴面具?」
君北譽抿了抿唇,努力挽尊,「……沒有特意戴,這面具戴習慣了。」
慕容朱雀挑眉,「戴這麼習慣,還能戴歪?還有,你左側劉海夾在面具里了,右側也夾了幾根。」
君北譽急忙伸手去整理。
慕容朱雀扭頭道,「榴槤,你去外面休息吧。」
「是,小姐。」
朱流連二話不說,轉身就跑,給睿王和小姐留下獨處時間。
房間內沒了人,只有君北譽和慕容朱雀兩人。
慕容朱雀揶揄道,「行了行了,這裡沒外人了,用不著裝模作樣,把面具摘了吧,那東西怪重。」
純銀的!
上面又是雕花又是鎏金,沒有三斤也有一斤半!
「……好。」君北譽見女子下了命令,便準備乖乖摘面具。
不摘還好,一摘卻發現,被鏤空面具卷進去的頭髮更多了。
君北譽這個恨,想著暗暗用力把頭髮扯斷,慕容朱雀發現,叫停了他,急忙過去幫忙拆頭髮。
一邊拆一邊道,「你瘋了嗎?髮際線的頭髮也敢扯?你頭髮絲這麼硬,毛囊也堅固,硬扯傷了毛囊,禿了怎麼辦?不是我嚇唬你,再過個十幾年,搞不好你髮際線後移,到時候就知道什麼叫:毛到用時方恨少。」
「……」君北譽。
很快,面具被摘了下來,慕容朱雀放在手裡掂量著,「真是重啊!等回頭我給你搞個鋁的面具。」
聲音一頓,想起來鋁的金屬性太過活躍,提煉鋁不能用碳置換,需要用高溫加冰晶石,必要時還得用電,瞬間後悔自已隨口吹牛。
「那個……我就說說而已,你別認真,我多半是弄不出來。」
君北譽這合格的解語花,當然瞬間了解女子的難處,還貼心地岔開了話題,「狼牙堡的人,都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