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一波奇癢襲來,君北譽再說不出話來,只能暗暗咬著牙,抵抗癢意。
人人都說痛苦難耐,卻沒人知道,癢比疼還難以忍受。
如果現在可以把癢換成疼的話,君北譽二話不說,立刻會換,甚至願意用雙倍的疼來替代刺骨的癢。
慕容朱雀一扭頭看見房間內有張簡陋的小床,立刻道,「把王爺抬到床上去。」
李雲池和暗衛急忙抬人。
將人放在床上後,慕容朱雀對暗衛們道,「你們都出去忙,這裡有李公子和流連便可。」
「是。」暗衛們紛紛離開。
朱流連熟練地跑去關窗關門,確保小姐的秘密不被窺視。
「小姐,用拉窗簾嗎?」問道。
「沒時間了。」話音剛落,慕容朱雀便把可攜式無影燈掏了出來,瞬間,昏暗的房間裡亮如白晝。
慕容朱雀一邊摘睿王臉上的面具,一邊沉聲問道,「告訴我,哪裡有問題?」
君北譽說不出話來,伸手指了指包裹腳踝的石膏。
李雲池道,「王爺說,他傷口部位奇癢難耐。」
慕容朱雀二話不說,從空間裡掏出切割器。
李雲池和朱流連好奇看去,「這是什麼?」
「切石膏用的。」慕容朱雀打開開關,開始滋滋滋地切割起來。xᒐ
李雲池和朱流連第一次看見這麼神奇的東西……當然,在慕容朱雀這裡,他們已經看到許多這輩子本應看不到的東西了。
慕容朱雀一邊切開固定石膏,一邊思考,會是什麼原因引起。
因為長時間未清潔而引發過敏?
濕疹?
蕁麻疹?
皮癬?
很快,石膏被切開,露出了包著繃帶的雙腿。
拆開繃帶,手術後傷口展露出來。
慕容朱雀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
李雲池一顆心就揪緊,「怎麼了?難道傷口癒合得不好?」
趴在床上的君北譽,也緊張起來。
「不是,正好相反,是癒合得太好了,」慕容朱雀滿臉的震驚,「邪了門了,這地方怎麼這麼邪性?先是出了一條黑龍,現在連王爺的傷也有了變化?」
君北譽緊張地捏緊了被單,額頭冷汗滴滴落下。
他怕女子把他和黑龍聯繫起來,畢竟女子那般冰雪聰明。
李雲池不解,「這說明什麼?」
君北譽生怕他們研究出什麼,故意苦呻了兩句,引起眾人注意。
慕容朱雀掏出酒精棉,一次性針管、針頭等物,交給一旁朱流連,「採血。」
「是,小姐。」
朱流連也輕車熟路,先去洗手,用酒精消毒,然後開始採血,一氣呵成,好像經驗豐富的老護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