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流連問,「小姐,慕容煙冉這是在報復您,還是報復世子?」
「一箭雙鵰吧,」慕容朱雀眯了眯眼,「不對,轉念一想,應該是報復我自已。」
「為什麼?」
「因為沈世子那個臭名聲,還有什麼可敗壞的?」
朱流連恍然大悟,不斷點頭,「小姐說得沒錯。」
另一邊,偷聽的某世子,「……」
唐念約見氣氛緩和下來,眼神閃了閃,「我……我都說了,你應該放開我了吧?」
慕容朱雀收回思緒,「還有一個問題,你那處女之身,誰破的?」
唐念約的臉,猛然一白,瘋了一樣道,「慕容麻雀,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
慕容朱雀打斷,「停!往日無冤近日無讎?如果本少夫人沒記錯,當初在沈夫人面前提議,把我送到京郊別院的,是你吧?」xŀ
「……」唐念約這才想起那件事,氣焰瞬間弱了下來,咬了咬唇,小聲道,「我……我當時只是隨口提起京郊別院還沒賣出去,沒……沒說送你過去……」
慕容朱雀冷笑,「我懶得和你扯皮,只是告訴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實點,畢竟強姦戲,我還沒看到呢。」
說著,惋惜地嘟囔兩聲,「是真的很想看吶。」
唐念約再次嚇得周身顫抖,「是……是慕容煙冉找人……」說著,哇地一聲就痛哭出來。
這一次,是真的傷心痛哭。
哭得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隨後,慕容朱雀又問了一個多時辰,便把哭得快背過氣的唐念約送走了。
少頃。
唐念約被送走,隔著一張木板竊聽的父子兩人,從隔壁間出了來。
昌寧侯目光沉重地看了一眼女子,嘆了口氣,「阿雀,你辛苦了,這件事多虧了你。」
慕容朱雀笑著擺了擺手,「侯爺言重,暫時還是一家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房間光線昏暗,沈子炎站在昌寧侯的斜後方,一直低著頭,看不清其臉上的表情。
昌寧侯問,「接下來,放他們離開嗎?」
「不急,不能聽一面之詞,我打算再分別審問唐夫人和唐念約身旁那兩個丫鬟,綜合她們的供詞,再做下一步打算。」
昌寧侯目光讚許,心中再次感慨——如果阿雀是名男子就好了。
慕容朱雀掃了一眼一直低著頭的沈世子,隨後對昌寧侯道,「剩下的,我自已來就行,侯爺您先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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