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朱雀猛甩,臉上卻是人畜無害,「莎莎妹妹,這樣不好啦,這是你們的家務事呢。我們外人指手畫腳不好,再說,我們來這惹白姑娘不悅,留下豈不是火上澆油,一家人把話說開了,日子還是要好好過呢。」
白琥珀上上下下地打量女子,然後湊了上來,低聲問,「白日依山盡!」
「???」慕容朱雀一臉迷茫,「白姑娘,您在說什麼?」
「奇變偶不變?」
「白姑娘很抱歉,人家聽不懂呢。」
「……哦。」充滿希望的陽光女孩白琥珀,瞬間如打蔫的茄子。
慕容朱雀笑眯眯——弱智永遠是弱智,這麼容易就矇混過關了。
然而,反應過來的老夫人等人急忙道,「快,把沈夫人和少夫人攔下來,怎麼剛來就要走?豈不是說明我們侯府招待不周?」
慕容朱雀心裡罵了一句髒話——日!
放開了沈夫人,慕容朱雀笑眯眯道,「老夫人是這樣的,你們請的是婆婆,我只是來送她,現在人已送到,我還有急事,就先行一步了。」
說著,目光兇狠地盯著沈夫人。
沈夫人不寒而慄,急忙哆哆嗦嗦地打配合,「啊……是……阿雀是來送我的,那……你先回去吧。」
慕容朱雀的臉色這才笑逐顏開,「那諸位夫人先忙著,等晚一些時間,阿雀再來接婆婆。」
說完,不顧眾人反應,對朱流連使了個眼神,就往外走。
事到如今,朱流連差不多猜到——小姐應該就是白姑娘找的那個組長,只是小姐不想和白姑娘相認。
朱流連低著頭,跟著小姐快步出了房門。
不顧身後荻莎莎的叫聲,兩人低著頭猛走。
但剛離開陶然院,就覺身後一陣涼風。
慕容朱雀一扭頭,手腕便被人抓住。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衝出來白琥珀。
白琥珀個子比慕容朱雀高一個頭,低頭緊緊盯著女子的臉,「你真不是組長嗎?不對呀,明明長得很像。而且我組長叫慕容朱雀,你叫慕容麻雀,四個字像三個,你……會不會是失憶了?」
慕容朱雀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用力掙脫桎梏,「你這人好奇怪呢,我沒失憶,我從出生就叫這名字。白姑娘請放開,你是安定侯府的人,我是昌寧侯府的人,請不要破壞兩府的友誼。」
白琥珀怎麼會放?
「不著急,我們慢慢回憶,搞不好你失憶了。」
慕容朱雀準備用苦肉計,慘叫一聲,「好疼!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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