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聲音不大,卻振聾發聵。
是啊,是她逾越了。
慕容朱雀緩緩放下手,悶悶道,「你的心事,不能告訴朋友?」聲音一頓,又補了句,「患難與共的朋友。」
君北譽低聲道,「……抱歉。」
「沒什麼,是我今天話太多。」慕容朱雀挑了挑眉,語調輕快,「你別放在心上,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
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腳步停下,「差點忘了,他們來用早膳。走,我們一起去用個早膳。」
君北譽驚訝地看去,「你不生氣?」
慕容朱雀失笑,「我有什麼資格生氣?也不是你對我藏秘密,選擇權不是一直在我嗎?」
是的,只要她肯承認在乎他,超出朋友的那種在乎。他就會把所有秘密全盤托出。
兩個都是聰明人,不用把話挑明、把臉撕破,就知道彼此的心思、想要的東西,以及彼此的邊界。
慕容朱雀也是鬱悶——起初以為他沒那個心思,還一再逼問,但自從兩人成婚,搬到了一起,他就越發明顯了。
無論是眼神,還是細微肢體語言。
因為這件事,她還偷偷後悔過和他成親,然而不成親,一時間又想不到去哪再找個冤大頭和她「形婚」。
卻在這時,房門外傳來白琥珀的聲音,「組長,早飯準備好了,你們要不要吃早飯?」
這一嗓子,打破房間裡的尷尬氣氛。
慕容朱雀,「走嗎?」
「不了,」君北譽側過頭,「昨天沒休息好,現在有了倦意,我想睡一會。」
其實慕容朱雀早就看出來,睿王應該幾天沒休息好,神情多有疲憊。
她思考片刻,道,「我不問你有什麼心事,但這麼熬下去不是個辦法,還是要保證睡眠。我給你弄一些安撫神經的藥和褪黑素,你吃完先睡一下,醒來後,如果你想說便告訴我,不想說、我也不問,行嗎?」
「嗯。」他悶悶地答應。
慕容朱雀從空間掏出了藥,還貼心倒了一杯溫水,放下後,才出了房門。
剛一出去,就見白琥珀在大門口探頭探腦。
白琥珀見組長是從睿王的房間裡出來,立刻面色曖昧,「組長,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慕容朱雀瞥了一眼,「沒有,來得正好。」
說完,面無表情地向外走,走到門口時,連一聲「借過」都不說,直直把人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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