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龍努了努嘴,「誰說不是?只要我們四個湊在一起,其實在哪生活,我都不介意。」
兩人就這麼一邊聊著,一邊走了很遠。
……
與安寧的睿王府不同,
京城各大勢力都鬧翻了天!
首當其衝便是辛學土府——周氏的家人報官後,京府衙找到了目擊者,指認周氏被從後門綁到了辛學土府。
學土府里的一些下人也目睹,來做證人。
這還沒完,卻不知辦案官員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從京城角角落落,把參與綁架、看押、審問周氏的幾個辛家打手挖了出來。
為防止意外,這些人甚至都沒放在京府衙牢房或者刑部大牢,直接在宮裡的天牢進行審問。
最後,無論是京城目擊者百姓,到學土府作證的下人,以及這些參與綁架的打手,各種口供都對了上,更找到一些物證。
人證物證俱在,學土府便是有鐵齒銅牙,也辯解不了。
是夜。
學土府燈火通明。
主院的正廳,門窗緊閉,氣氛壓抑。
辛閣老被下人扶著,虛弱地坐在正位上,坐下好一會,咳嗽便一直沒停。
房裡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喘一下,一邊靜靜等著閣老平息咳嗽,一邊偷眼看向另一個主位,那看起來溫潤謙和,實際散發著陰冷戾氣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太子。
太子藉口來看望受傷的辛側妃,前來學土府,與眾人商議對策。
如今房間內,除了照顧閣老的下人,其他都是辛氏家族有頭有臉、說話有分量之人。
太子也不著急,端著茶碗慢慢抿著。
終於,辛閣老剛服的藥開始起效,咳嗽也逐漸平息下來。
辛閣老面色蒼白疲憊,短短數日,猶如老了十年,他目光防備地看向太子,試探地問道,「殿下,您對此事……有何看法?」
太子只當看不見辛閣老眼神中的防備——這也是正常,如有必要,棄車保帥是人之常情,但辛家還沒到那個地步。
太子放下茶碗,緩緩道,「這件事,你們失誤太多。第一,綁來了人,怎麼能直接帶回學土府?隨便找個名下宅子,哪怕是被人看見,只要咬死不承認,對方也拿你們沒辦法。」
「第二,既然綁來了,怎麼好好的人,還能看丟?」
「第三,」太子聲音一頓,語調冷了下來,「本宮雖未與你們明說,要什麼人,但你們不可能不知,卻執意害她。是不是,沒把本宮放在眼裡?」
眾人嚇得紛紛起身,跪在地上,「下官不敢!」「下官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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