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朱雀招了招手,把玄武召喚過來,耳語她幾句,讓她把冷絕塵身上的繩子解開——剛剛已包紮過了,但人還是綁著的。
皇甫玄武為冷絕塵鬆綁,扶到了一個椅子上。
慕容朱雀淡笑,「傷口很疼吧?」
小男孩,臉色煞白。
冷絕塵滿不在乎,「不疼,習慣了。」
朱流連一聽,心疼得眼淚簌簌而下。
慕容朱雀笑道,「沒必要忍著疼,」說著,從空間裡掏出止痛藥,扔了過去,「先給他吃了藥,再看看傷口,如果傷口太大,就進行縫合。」
「是,組長。」皇甫玄武拿著水,讓冷絕塵吃藥起來。
君北譽捕捉到少年口中的詞,凝眉問道,「你剛剛說,他要殺我們?不止朱雀?」
冷絕塵吃完了藥,任由玄武解開包紮,認真回答,「是,下單的目標人物是睿王和睿王妃兩人。當時看單子,我以為主要殺的是您,便沒去查證睿王妃的名字。」
慕容朱雀笑道,「查了也沒用,我公開名字不是慕容朱雀,是慕容麻雀。」
冷絕塵瞭然。
慕容朱雀問,「情況怎樣,用不用縫合?我來縫合?」
玄武急忙道,「不用您,我來就行。」
慕容朱雀也沒堅持,從空間裡掏出急救箱,就送了過去。
君北譽對冷絕塵的傷沒什麼興趣,對他們的悲慘經歷也沒興趣,他擔心的只有朱雀。
「辛家真是欺人太甚,明日我入宮……」
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朱雀打斷,「不行,現在局勢未定,你入宮找皇上,就相當於對外公布你站隊皇上。還有,如果告狀到皇上那,辛家不承認怎麼辦?就算冷絕塵能拿出信物,難道讓冷絕塵當人證?那樣冷絕塵以後怕是就活不了了。」
君北譽緊緊捏著拳,發出骨骼脆響,深呼吸,壓抑心頭怒火。
其他幾人聽見組長的話,恍然大悟——是啊!這件事不能聲張,否則冷絕塵就無法保密身份了。
朱流連心裡難受極了——她要如何,才能報答小姐的恩情?
慕容朱雀笑道,「你們別一副我吃虧的模樣,我慕容朱雀從來不吃虧,你們忘了?」
之後問正在準備縫合的冷絕塵,「你現在能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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