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的脑袋再次埋入了她的腿中,粗糙的舌苔由下而上舔过穴口和充血的肉核,阴核在碾压下颤了颤,而他得寸进尺,不止舌头拨弄,嘴唇也含住了肉核重重厮磨。
向晚意攥着床单的手指发白,喉咙里刚发出一声低吟就被她强行吞了回去,身体弓得更加厉害,似乎要逃离他的唇舌,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她舒服到恐惧。
西泽尔此时双手更加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手指陷入的富有弹性的软肉中,将她牢牢固定在床上。他像是不满她的躲避,嘴含住她的穴口,不仅舌头往里面钻,还大口吮吸着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他的鼻尖顶着小核,不满足地更加往前拱了拱,鼻息尽数喷洒在上面,兔兔紧张的将嘴唇咬得发白,竭力的遏制着呻吟,但是她的脸泛着潮红,皮肤也变成彻底兴奋起来的粉红色。
西泽尔得不到她的回应,忽然卯上了般道一边舔嘬一边说:“晚意,你舒服吗?喜不喜欢这样?你那里像花一样美。你的水流得好多,我都喝不完。”
那黏腻的声音和小声的喘息让她脑袋成了一片浆糊,向晚意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嘴却松了开来,喃喃道:“别说了,你快点……”
至于快点什么,她却说不出来,西泽尔达成了目的,动作更加卖力,同时不停描述她身体的反应,问她喜不喜欢。
最后她的脚尖绷直,双腿抽搐了起来,喘息声都带上了隐约的哭腔,目光放空,失神地望着半空中的某处,连被西泽尔吻住喂入舌头勾缠着也没发觉。
朦朦胧胧间,向晚意看到西泽尔猩红的眼睛,以及因为情欲扭曲的面容,他在说些什么,可她已经有些耳鸣听不清楚。
西泽尔趁着兔兔还没缓过来的时候脱下了裤子,释放出怒涨发紫的性器,他抖着手握着那顶端溢出液体的怒龙。另一只手折起晚意的一条腿,她的下体已经因为先前漫长的前戏变得软烂不堪,进去的阻碍并不算厉害。
西泽尔缓慢地扶着性器塞入她的小穴里,高热以及包裹而来紧致的触感让他差一点就失去了精关。但是他没有停顿,坚定的向前,直到遇到了一片薄膜阻碍。
“嘶~疼”向晚意呼疼,西泽尔赶忙定住,不敢寸进。兔兔勉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身体被打开进入的感觉虽然没有撕裂般的痛,却也是酸胀难忍的,她侧过头,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床头柜上,那里摆着她的胡萝卜闹钟,她数着上面的刻度,直到一分钟过去,她才感觉好一些,身下的鼓胀感逐渐被瘙痒感替代。晚意抱住西泽尔的臂膀,轻声哼唧:“嗯,可以继续了。”
西泽尔上身下压,双手顶住床榻,停顿了片刻才开始挺身进攻。但这一次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
向晚意疼的仿佛被人用刀从内部撕裂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得一口狠狠咬住西泽尔的肩膀,指甲也用力的嵌入到西泽尔的皮肉里。西泽尔也被那紧箍感搞得喉头一窒,“唔,我,我退出去?”说完试着往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