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來!」
江年安摩拳擦掌,猴一樣竄上了木梯,明月唬了一跳,連忙扶穩梯子,「你慢點,別摔跤。」
「姐姐放心,我心裡有數。」
少年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湛藍的天空下,白雲悠悠,連風都是極溫柔的。
「這裡有幾塊瓦鬆動了,還有兩塊裂了,姐姐家裡還有多餘的瓦片嗎?」
明月搖了搖頭,「沒了,能用其他東西頂上嗎?」
「油布有沒有?」
明月頓了頓,想起廚房裡似乎有一塊,之前娘親拿來墊桌子的,她叮囑年安別亂動,跑去廚房找來了油布,使力扔上了屋頂。
「你看這個行不行?」
一陣窸窣響動後,江年安爬了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只能勉強支撐一陣子,還是要買些瓦片換上才好,要不然容易漏雨。」
「之後去集市上再買吧,咱們先把這些苞米給磨了。」
兩人將剝好的苞米粒倒入石磨孔中,輪番轉圈磨了起來。
小白不知煩惱,還以為兩人是在遊戲,搖著尾巴跟在後面,沒多久便轉得發暈,趴在地上伸著舌頭直喘氣。
明月與江年安哭笑不得。
當天晚上燉菜,明月便用新磨好的苞米麵貼了幾個鍋餅,金黃的苞米餅浸泡了湯,就著粉條白菜吃特別香。
之後兩人愈發忙碌,江年安天不亮便趕去集市給人畫像寫信,明月則顧著田裡家裡,餵完雞鴨狗之後,她便去山上采一些蘑菇野菜,洗淨燒水焯過,晾在葦盤上曬乾,以便冬日食用。
在此期間,池橋來找過她好幾回,有時給他們送一些吃的,有時則沒什么正事,磨磨蹭蹭地不願走,一雙眼睛直盯著明月看。
有了之前那一回,明月對這個堂哥便十分忌憚,只礙於大伯大娘,沒有撕破臉。
若他只是看她倒無妨,左右她沒損失什麼,權當不知情罷了。
可池橋賊心不死,坐了一會兒便會湊到她身前,問這問那,說一籮筐廢話,惹得明月漸漸蹙起了眉頭。
她停下手中的針線,擰著眉頭看池橋,「你到底想怎麼樣?」
池橋從未見過堂妹如此神情,似不耐煩又似厭惡,他怔了怔,下意識說:「月月,我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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