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試便知。」
明月禁不住好奇,眸光定在少年俊顏,見他眼睫輕輕顫了一下,喘息也變得不穩,登時興致更濃。
直到他眼尾都染上一層薄緋,下頜微抬,喉骨劇烈地滾動著,眸光暗沉直凝著她,似是要將她吞吃入腹般。
她被看得口乾舌燥,雙腿無意識地攏起,便聽到少年附在她耳邊啞聲問:「姐姐是不是不舒服了?我來幫幫你。」
說罷,便滑入被中。
明月倏地喘了一聲,忙咬住了被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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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身孕後,明月並未有太多不適,但江家二老尤為看重,只叫她安心在府中養胎歇息,鋪子的事交由江年安打理。
在府中的日子頗為無聊,明月便吩咐人請來一位女夫子,每日裡教她讀書寫字、學詩作畫。江年安見她喜歡,便叮囑婆子好生伺候,別累到少夫人。
從前明月便跟江年安學了些粗淺皮毛,但到底不成樣子,如今正好有空,她便認真讀起書來,雖不能考科舉,但多讀點書總是好的。
腹有詩書氣自華,她也不想以後孩子出生了,有她這樣一個才疏學淺的娘親。
除此之外,明月得閒還會動手縫製一些小衣裳、鞋襪,留著給明年出生的孩子用。
府中婆子笑道:「少夫人何必勞神?少爺一早便去城內最好的繡坊定做全套了。」
明月溫柔笑道:「那自然是好東西,只是不是我做的。」
江ⓨⓗ年安對此也不甚贊同,每每他忙完回來,見明月不是在臨摹書法,便是在畫圖樣子,待他比過去冷淡許多不說,上床歇息時也不與他親熱。
少年人已經好幾個月不曾正經紓解了,雖吃過別的花樣,但到底不夠解饞。
因此這晚當明月又坐在案前繡花時,江年安終於忍不住了,將人攔腰抱起輕放至床上,扯下銀勾,紗帳落下,他俯身徑直親了上去。
明月不知他為何突然如此急色,忙推開說:「別,仔細壓著孩子。」
江年安卻將她抱至身前,自後含住她的耳垂,聲音低而委屈:「姐姐,你都好久沒有好好疼我了。」
明月面色微紅,「還不是因為、因為如今不方便。」
江年安親著她的面頰,啞聲道:「我是大夫,如今的月份已經可以行房了,只要我動作輕一些,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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