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都坐在了辦公室里,被叫了家長。
程瑜簡直要氣炸,「你們可真是給我長臉,其他人在體育場為班級爭光,你們在體育場給我打架鬥毆?」
她失望地看著趙珺棠,「你怎麼也這樣?其他同學說是你先動手的,是不是?」
趙珺棠點頭。
「為什麼?」
趙珺棠看著對面的夏雙雙沒有說話。
程瑜只好又問夏雙雙,「你自己說,趙珺棠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打你?」
夏雙雙當然知道趙珺棠是為了姜知的事情來的,但她不可能自曝其短,把自己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所以抹了抹眼淚,「我不知道,不過就是之前發生了一點誤會和口角而已。」
「她說我是沒人要的野種,還說我媽是啞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說的,我媽是舞蹈演員,她說我媽一天只是扭腰勾引男人的騷.貨。」趙珺棠突然面無表情地把之前夏雙雙在班裡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程瑜一愣,轉身問一臉心虛的夏雙雙,「有這回事嗎?」
夏雙雙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老師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教室里的監控,十月八號的事情,班裡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在,他們都看見了。」趙珺棠冷靜地說。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國慶放假前,她把我約到教學樓旁邊的小空地,就對我進行了類似的人身攻擊和辱罵,還要打我,當時要不是宋河同學在場,我肯定會受傷的。」她說完這些,忽然垂眼流下兩行清淚。
「老師,待會兒我媽來了,你能別告訴她我打架的原因嗎?我不想讓我媽知道同學們對我的討論,對她的偏見。」委屈隱忍的姿態被她做足了。
程瑜立馬就不忍心了,她責怪地看向夏雙雙,「趙珺棠說的屬實嗎?」
夏雙雙一心只想著姜知的事情不要暴露,心虛又不安,一時根本想不到開脫的話,況且教室監控確有其事,她也無法狡辯,只能面露愧疚的低下頭,「我只是想開個玩笑。」
「開玩笑?」程瑜的嗓門陡然抬高,「你把這種事情叫開玩笑?往小了說,你這叫侮辱,往大了說,你這就是校園霸凌!你知道現在校園霸凌都入法了,你再做的過分一點,人家都可以直接報警抓你了!」
夏雙雙一聽,想起他們把姜知堵在衛生間剪對方頭髮的時候,不知道誰的剪刀劃破了姜知的頭皮,流了不少血,立刻忐忑不安起來,沉默著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趙芊芊和夏雙雙的母親都到場了。
趙芊芊一臉心疼的看著趙珺棠,比劃著名問她有沒有事,要不要緊。
夏雙雙母親是個非常漂亮,但濃妝艷抹的女人,她一看夏雙雙的臉,就立馬大呼小叫起來,轉頭一看趙芊芊正在比手語,不客氣地大罵,「就是你!一個窮啞巴,教出來的沒教養的小蹄子,居然敢把我女兒的臉打成這樣!要有個好歹,你那一條賤命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