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傳來微涼柔軟的觸感,時喻白幽深眸子里染上一層情.欲,他呼吸紊亂,垂眸直勾勾地盯著她,聲音有些嘶啞:「健身。」
池念晚感受到他嗓音的變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心尖顫動,瞬間把手抽了回來,她往後縮了下,讓兩人之間隔了點距離,磕磕巴巴道:「你還好嗎?」
時喻白輕笑著,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擦著她的手背,語氣恢復一貫的慵懶:「你覺得呢?」
池念晚現在不敢亂動,她身體僵硬:「我覺得挺好的。」
——
次日,四個人一大早就坐上了去溫泉的大巴,車子有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走起來還一直搖搖晃晃的,沒一會池念晚覺得頭暈,胃裡還有些噁心。
時喻白察覺到了她臉色蒼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摸著不燙後,從兜里拿出一顆薄荷糖,打開包裝餵到她的嘴裡:「現在在高速上沒辦法停車,吃了應該會好點。」
池念晚病殃殃的靠在他肩膀上,薄荷的味道在嘴裡蔓延,聞不到劣質香水味道後,她才感覺胃裡的那股噁心勁兒被壓了下去。
糖吃了一顆又一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到達了目的地。
早上起得又早,再加上又很難受,池念晚到了酒店就開始睡覺,睡了一下午後,才緩了過來。
她慢慢睜開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恍惚了下後,才發覺窗簾是關著的。
池念晚光腳踩在地毯上,把窗簾拉開,天邊夕陽將落不落,染紅了半片天空,光線透進窗戶,灑落了滿室的橘橙色。
夕陽的氛圍把身上的疲倦全都驅散。
池念晚的身影就這樣落到時喻白眼眸里,心裡被猛地一擊,變得柔軟起來。他嘴角彎起,抬腿走到她的身後,環住了她。
池念晚驚了下,意識到是時喻白後,語氣裡帶了些撒嬌:「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啊?」
時喻白視線往下移去,看到她光腳踩在地板上後,眉心輕蹙彎腰將她抱起:「怎麼沒穿鞋就下床了?」
池念晚倏地騰空,手一下子抓住他,心虛道:「感覺不是很冷。」
「還難受嗎?」時喻白放下她後,又給她把鞋子拿過來。
感受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池念晚心跳加速,搖搖頭:「不難受了。」
「一會下去吃點東西。」
剛到樓下,安黎看到她後,立馬跑了過來:「晚晚,你怎麼樣了?」
池念晚嘴角揚起:「我沒事了,就是有點暈車,睡一覺就好了。」
安黎幫她要了一碗小米粥:「你先喝點粥,再休息一晚,我們每天就開始泡溫泉了。」
她們原本的計劃就是第一天到了酒店後,先好好休息,第二天正式開始玩。
池念晚喝了一口粥,記起了還沒有和外公保平安,連忙打開手機,但奇怪的是外公一個電話都沒有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