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措道歉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時喻白往池念晚身邊靠了下,唇角揚起,捏著她的手安慰:「沒事的,早就不在乎了。」
溫熱的手掌覆蓋著她的手,池念晚沉默了半晌後,平緩說道:「我也不在乎了,可是今天下午我看見他的時候,還是很難過。」
在她很小時候的記憶力,她們一家人明明是很幸福的,可是後來全都變了,那天放學後,家裡狼藉一片,媽媽坐在沙發不停地哭,她很害怕的跟爸爸打電話,卻得到的都是對方電話無法接通的機械聲音。
從哪之後,她就很少再見過爸爸了,再見時,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是記憶力的那個模樣了。
池念晚接著道,「但是也只是一下,時喻白,你高中的時候為什麼會打架逃課啊,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沒什麼不能說的。」時喻白懶懶地把玩著她的手,像是找到了什麼玩具一樣,漫不經心道,「之前他們都不管我,後來用得到我爭家產了,兩個人又都開始找我,其實那段時間就是單純想和他們對著干。」
他很隨意的一句話帶過,可池念晚卻能感覺得到,他當時並不如表面那樣不在乎,她鼻尖酸澀,把手抽回來,正襟危坐:「時喻白,我以後也會對你好的。」
煙花在窗外綻放,外面語笑喧闐,時喻白望著她表情嚴肅又認真的可愛模樣,嘴角微不可察彎起,眉目間多了幾根柔軟。
兩人互相對視上的眼神內,就只剩下彼此。
他們這一夜,就如同兩隻受傷的小獸,互相舔舐著傷口,交心治癒著彼此。
第二天,池念晚和時喻白到了醫院後,外公神采奕奕,精氣十足,並且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打包好了,她感覺她要是再晚來一會,外公就已經出了這個醫院門了。
池念晚看著空蕩蕩的床,問道:「外公,你這是要去哪?」
池青臨撐著拐杖往外面走:「回家,回家。」
「回家?誰讓回家的?」
池念晚拽住了外公,問站在旁邊的應叔,她感覺如果問外公,他肯定會說醫生讓走的。
果不其然,池青臨擋在她和應叔中間:「是醫生見我沒有什麼大事,讓我出院的。再說了,你看看現在病房裡還有什麼人嘛,都回家過年了。」
池念晚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好啊,那我現在就去問醫生去。」
到了醫生辦公室,池念晚見到了外公的主治醫生,她知道外公是想回家過年,所以把情況都跟醫生說了,並問了外公現在能不能出院。
醫生又看了一眼池青臨所有的檢查結果,對著池念晚囑咐道:「本來就是因為起病急,所以讓你外公在這住幾天,但其實是沒什麼事的,之後讓患者多休息,少勞心就好。」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