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喻白彎腰把她托到自己身上,姿勢親昵:「晚晚,謝謝你。」
她是第一個把他生日記在心上的人。
池念晚雙手捧住他的臉,低頭不斷吻上他桃花眸下的那顆淚痣,往下到鼻尖、嘴唇:「不客氣,這是女朋友應該做的。」
時喻白抱著她用腿抵開臥室門,兩人摔倒在床上,呼吸交織在一起,舌尖肆意挑.逗,此刻的時間像被暫停了般,就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池念晚鹿眼水汽蒙蒙,身體顫慄,耳邊傳來他濕潤的氣息,她被剝得什麼都不剩,全身癱軟沒有力氣。
時喻白肆戾親吻身下的人,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他眼眸暗濃,動作逐漸加重。
蛋糕上的蠟燭在空中搖曳,蠟油滴落在奶油上,慢慢融入進去,直到最後一刻,蠟燭被燃盡,蛋糕也變得凌亂不堪。
被折騰的狠了的後果就是,池念晚醒來後,身上被車碾過樣,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沒好氣地踢了下時喻白,被他捉住了小腿,池念晚看到腿上的那抹痕跡,臉頰蘊上緋紅。
她不讓他在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結果他卻留在了那個地方。
因為周一還有課,池念晚訂了下午回墨城的機票,她本來不打算讓時喻白送的,但拗不過他。
池念晚語氣不舍:「我們下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啊。」
時喻白垂眸看著她:「等我空了就去找你。」
池念晚:「那你別忘了。」
時喻白低啞淺笑:「不會忘的。」
——
周三下午,池念晚上完課打算去食堂吃飯時,叩叩峮麼污貳爾齊伍耳巴一還有肉文車文補番文哦收到了應叔打來的電話,對方聲音很焦急:「晚晚,快回來,你外公進醫院了。」
怎麼會呢,外公身體不是一直在好轉嗎?
池念晚眉心緊皺,睫毛顫了顫,心裡不安起來,她慌慌忙忙地趕到醫院,看到在手術室外等待著的應叔,語氣著急:「應叔,外公現在怎麼樣了,怎麼突然會進醫院呢?」
應叔臉色凝重,搖了搖頭:「晚晚,廠子出事了,你外公急氣攻心直接摔倒在了樓梯上。」
池念晚整個人發顫,心臟一抽,眼淚不斷留下,她忽然感覺空氣沉悶,呼吸都艱難無比,聲音哽咽:「為什麼?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
「靳岳四處散播助聽器廠的謠言,又買通廠子裡的人,買了破損的原材料,助聽器做出來後,沒有一個能用的,他這是成了心的要搞垮廠子。」
手術中的燈滅了,醫生從裡面出來,來不及細想廠子的事情,池念晚趕緊跑了過去:「醫生,我外公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