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細細地想了想:「長得不是很高,戴著個眼睛,每次見他的時候,都穿著西裝。」
池念晚腦海里很快就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
生日那天中午她請徐森吃飯,徐森和她說他又要出國了,之後她在小區門口沒有見過他的身影,再加上忙著趕助聽器進度,就把找房子這件事擱置了。
時喻白漆黑眼眸中閃過絲戾氣,心裡湧起一陣後怕,這件事是他大意了:「報警吧,今晚找個別的地方住。」
「先報警吧。」
池念晚沒有回答他後面的話。
「不能報警!」徐森突然從樓裡面沖了出來,大聲吼道,「念晚,是我啊。」
他的狀態接近癲狂,手里拿著的東西在路燈下面反著光。
時喻白看清是什麼後,連忙把池念晚護到了身後:「他手里拿的是刀。」
「什麼?」池念晚眉心輕蹙,緊緊抓著時喻白的胳膊,從他身後探出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是她房間裡的。
也許是兩人親昵的動作刺激到徐森了,他拿著刀在空中亂揮:「晚晚,我們兩個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你怎麼能到別人身後呢,快過來,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
周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池念晚怕他傷害到別人,只能先穩著他的情緒:「徐森,你先把刀放下,我們慢慢談。」
徐森腳步往前,手一直在發抖:「你先過來,我就放下刀。」
時喻白趁著徐森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在他靠近時,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的胳膊,爭鬥間刀子划過他的小臂,一陣火辣辣的疼。
警察趕來後,時喻白已經把徐森給控制住了,他們又調出了小區監控錄像,池念晚發現徐森從聯繫她去拍賣會開始,就一直會在她小區門口等著,再然後是校慶那天。
監控一天一天地往後調,徐森從一開始只敢在小區門口蹲著,慢慢地到了居民樓前面,再然後進到了裡面。
做完筆錄後,已經凌晨了,池念晚從警局出來,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後,臉色煞白,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發抖。
時喻白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十分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粗糲手指不斷摩擦著她的手背,用以無聲的安慰,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能緩解她害怕的心情。
他的手掌很燙,與她冰涼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感受到手上力度又重了幾分,池念晚眼睫低垂,視線往下移去,想把手抽回來時,卻注意到了他襯衫上已經乾涸的血跡。
池念晚心裡猛地一驚:「怎麼會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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