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陸南星都未見到蕭祈安。
這讓她放心地趁著自己狀態好的時候,去好生瞧了瞧這座後世的金陵城,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作為後世的陪都,還傳有一段亦真亦假的野史。
蕭祈晏自從繼位後,在金陵的皇城裡總是睡不安穩,無論太醫亦或是民間道士皆無法解決他的不寐之症,氣怒之下,他要求遷都。
但此人精明之處在於,他為自己的遷都捏造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防止漠北的氏族東山再起,不若他以天子名義親自鎮守,方能令百姓安穩度日。」即便他當政三十年間出台了許多狹隘的國策,但只這一點,就為他在後世奠定了仁君的形象。
往長遠了說,遷都這件事本身無錯,也更加堅定了她想要直接和蕭祈安建議直接攻克大都後,修繕皇城住進去算了。反正他在這方面極其不願多花銀兩,此舉怕是更中他的意。
她暗自撇了撇嘴,對鏡整理身上這套天青色男裝,「嘩」地一聲,瀟灑地搖開摺扇,朝著沈慈恩笑道:「小慈,咱們不若去欣賞下夜色之下秦淮河的美景和美人兒?」
沈慈恩見她稍好一些就閒不住,無奈地說道:「我這是捨命陪君子。若讓大帥知曉,我看和你又少不得有一場架好打。」
「我才懶得理他。」陸南星大搖大擺地往外走,聽到管事帶著小廝抬來很多禮品,陪著一張笑臉,將手中一摞拜帖恭謹奉上,「陸姑娘,這是大帥屬臣們奉上的禮品,您……」
「既給大帥,為何要與我說?」陸南星只瞧了一眼最上面拜帖的名諱:許安。這人名怎得如此眼熟?
管事的聽聞這位姑奶奶的事跡後,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這些都是敬獻給您的,呃都是想來探望您的病情被大帥攔下,故而送些禮品聊表心意。」
「既然這樣,直接收了入藩王府庫里。」陸南星知曉,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說是送她禮物,還不是瞧見她住在藩王府看樣子像和蕭祈安關係很近的樣子,先巴結著花點銀子也並不浪費。
她掃了眼琳琅滿目的珍貴藥材和珠寶首飾之類的,左右也是百姓民脂民膏,入庫後依照蕭祈安的性子,折算成銀子糧食還之於民,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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