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條件反射抬頭和男人接了個簡單的吻。
接吻過程中,溫槿還滿心念著過年回去的事,直到靳桉咬了一下她的唇瓣,這才微微回了點神。
一吻畢,靳桉繼續追過來,是還想再親她。
溫槿沒回應,又把手機從床上拿起來,單純開口問:「南廈新聞上有說……唔。」
她兩邊臉頰被靳桉用手捏住,嘴巴形成一個小小的o形。
「一晚上,盯了多長時間手機了。」靳桉看著她,不爽地挑了挑眉。
溫槿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今天晚上好像確實有點太過於投入了。
「是因為想著你好久沒回去了,所以……唔。」
她剛解釋了一句,靳桉又捏住她兩邊臉頰。
「不是因為我想回南廈才會回去。」男人垂眸看著她,「是因為你。」
他其實對南廈沒什麼感情,甚至能說,對所有城市都沒有什麼歸屬感。
面前的女孩才是他唯一的歸宿。
所以,沒有必要做這麼多準備,他只用陪在她身邊就夠了。
心裡的弦像是被撥動了一下,溫槿眼睫輕輕顫了顫。
她想說知道了,但臉還被男人捏著,只能發出點支支吾吾的聲音。
嘴固定著o形太久,腮幫自動分泌唾液,還未來得及吞咽,就已經順著張開的嘴流了出來。
一根纖細的銀線順著嘴角流下。
溫槿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舔了舔。
下一秒,軟嫩的舌尖忽然被緝住。
薄荷味撲面而來,靳桉低下頭,由掐著她臉改為抬高她下巴,然後慢慢舔舐走她流至嘴角的津液,再往上,含住她的唇瓣,極為曖昧地舔吮、摩挲。
男人舌尖溫熱柔軟,忽然讓溫槿想起昨晚,也是在這張床上。
……大腿內側被男人碎發刺得生疼,水聲粼粼,同樣溫熱的唇瓣,同樣靈活的舌尖。Ⴙ|şΫ
她整個人羞成了粉色,視線內只能瞧見靳桉被遮擋了一半的臉,然後又渾身發軟躺下,在不堪的折磨中難耐地抬手用手腕遮住自己眼睛,被刺激得眼眶發紅,一邊發抖一邊哭。
這麼些時日來,兩人同居在一起,都是相愛的年輕男女,食髓知味,荒唐的次數不在少數,床頭櫃裡放著的某樣盒子的更換次數快到驚人。
每天早上起來溫槿都暗暗發誓不能再這樣下去,然而一到晚上,又能在靳桉的攻勢下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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