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如果是B型,跟自己的母親是一個血型的話,自己是記得的!
段月恆簡單吃了兩口,藉口去工作,找了人調出了那份電子的檢查單,看到血型那一欄的時候,段月恆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上面寫得是O型。
沒錯,段月嵐的媽媽——薛靜,是O型血!
一個A型血的父親和O型血的母親,怎麼可能會有一個AB型血的孩子?
段月恆內心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也許段月嵐並不是薛靜的親生孩子!那段月嵐是誰的孩子?和大哥長得很像,又是AB型血......而和段月嵐同時出生的,還有一個死去的嬰兒。
段月恆一隻手捂住心口,心臟撲通撲通直跳,聲音大的可怕。
從前,大家從來沒有懷疑過,也根本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不行,還是要測一下DNA,測誰呢?段月嵐是段家的孩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用測他和老頭的,那就測和母親的。
段月恆平復了心情,若無其事回到了小辦公室,段月嵐跟凌逐魚都不在,估計是去觀察室那邊了,他趕緊翻找了一下枕頭,發現一根頭髮沒找到。
乾脆去現拔!
說干就干,段月恆也抱著目的,來到了觀察室門口,見倆在玻璃那裡看,因為倆人身高都很高,玻璃比較矮,彎腰不舒服,所以感覺是倆人撅著屁股在密謀什麼一樣。
段月恆那雙拿過手術刀的手,快速在段月嵐的頭上扯了兩根頭髮,塞進白大褂裡面,然後笑著對轉頭的倆人說道:「你剛才頭上有髒東西,我幫你拿掉了。」
倆人齊齊點頭:「哦哦。」然後繼續轉頭看病房裡面的大哥。
見他們沒有發現,段月恆也湊過去看了看大哥,從玻璃外面只能看到他全身多處繃帶,脖子套著矯正器,頭上還連著氧氣管,頭髮也被剃掉了,包紮著紗布。
甚至看不清面容。
段月恆看到段月嵐情緒很低落,安撫道:「一直到現在沒有出現發熱的症狀,問題不大,等到中午,就能挪到看護病房了,到時候探視會方便很多的。」
段月嵐揉了揉發紅我眼眶,說道:「那就辛苦二哥了,我先去公司看看,晚上過來看大哥。」
段月恆點點頭,說道:「去吧去吧。」
凌逐魚也準備跟著一起回星辰,卻聽到電話響了起來,他剛接通,那邊傳來了楊馳的聲音:「大哥,我昨天跟你說的今天拍廣告啊!你別跟我說你忘記了?」
凌逐魚心虛了一秒鐘,自己真的忘記了。
「楊哥,事發突然,你來中心醫院接我吧。」
「醫院?你怎麼了?要是哪裡不舒服也不用硬撐,我這邊可以溝通。」楊馳怎麼也沒想到怎麼就到醫院去了。
「不是我,可以拍。」
凌逐魚不願意多說,楊馳自然也不會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