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可是還記得優紀剛剛轉學到神奈川的時候,染了一頭淺金色的頭髮,那發色跟降谷零的發色一模一樣。
優紀曾經說過,她染的那個發色就是跟她在東京的好朋友一樣的發色。
正是因為深深的記得優紀說過的每一句話,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警校里第一次見到降谷零的時候,看見他那淺金色的發色,下意識會有不錯的好感。
有些真相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萩原研二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相當優秀,他能夠推理出來的真相,在這方面絲毫不遜色於他的松田陣平自然也是可以推理出來的。
坐在一旁的松田陣平臉色已經沉了下去,他沉著聲音問道:「喂,降谷你小子該不會也認識優紀吧?」
降谷零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臉上露出懷念又悵然的複雜情緒,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月宮優紀的話,的確沒錯,我來當警察想要找的人就是她。優紀也是我的小學同學,她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轉學到跟我一個班,我們還是同桌,她也是第一個不介意我發色和膚色願意跟我交朋友的人……」
松田陣平涼涼的道:「優紀該不會還為了你,特意跟你染了一樣的發色吧?」
降谷零吃驚的看向松田陣平:「你怎麼知道?」他本以為這是自己跟優紀的小秘密的。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沒解釋。
萩原研二幫忙解釋道:「因為優紀轉學到我們學校的時候,染出來的頭髮顏色就跟你的發色一樣,我們問過優紀,她只說是想跟以前的一個好朋友有相同發色就染了……」只是再結合降谷零說的話,很容易就能夠推理出,優紀是為了不讓降谷零覺得自己被孤立,才特意染了同樣的發色成為他的同類。
降谷零神色怔然,喃喃道:「原來優紀離開東京之後,是去了神奈川……」
松田陣平生氣的伸手揪住降谷零的衣領,露出惡人顏:「所以說,讓優紀一直寫信卻始終收不到回信的傢伙,就是你吧!降谷零,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既然連優紀的信都不想回,現在又說什麼來當警察是為了找她……」
松田陣平生氣的指責還沒說完,就被降谷零激動的打斷了:「信?什麼信?優紀給我寫信了?」
松田陣平愣住了,他詫異的問道:「你難道沒收到信嗎?」
降谷零皺眉道:「我從來沒有收到過優紀寄給我的信,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優紀搬家之後去了哪裡,就此與她斷聯,否則我也不會找她找了這麼多年。」
松田陣平這才鬆開揪住降谷零衣領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冷著臉說道:「小時候我和hagi每個月都有看見優紀去寄信,她說是寄給自己在長野和東京的好朋友,她每個月都會給以前的好朋友寫一封信,但從來都收不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