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想到優紀寫給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信是優紀親手寄出去的,等她出國之後再寄信就不是她親手寄了,心裡有點不平衡的感覺。
松田陣平表現得最明顯:「那可說不定,畢竟你又沒有親眼看見你的管家把信寄出去。」
優紀的目光落到又跟自己抬槓的松田陣平身上,下意識就想反駁他的時候,降谷零開口說道:「如果只是在優紀出國之後寄回來的信不翼而飛了,那麼管家動了手腳的可能性很大,但優紀在出國之前她寄出去的信就沒有一封寄到我和hiro手裡,這就說明問題不是出在寄信和收信上面,而是出在了郵寄的過程中。」
松田陣平心裡也清楚降谷零剛才分析的這些,他只是心情不爽之下想跟優紀槓一下,吸引一下優紀的注意力。
不過看著降谷零這麼認真分析的樣子,松田陣平也不甘示弱的說道:「如果只是幾封信不翼而飛,還能說是郵寄過程中出了意外導致的,但優紀寫給我們的每一封信都不見了,人為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問題很可能就出現在郵局的工作人員身上。」
「郵局的工作人員?」優紀被松田陣平的這句話提醒到了,她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一張有些模糊的面孔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我好像想起來了,我在神奈川的郵局曾經見過那個信使叔叔,我還當初還問過他,我寄給景光的信他有沒有幫我送到……因為我在東京給景光寄信的時候,他也幫我寄過信。」
只是那個郵局的工作人員實在太沉默寡言,長相也很大眾臉,每次優紀跟他搭話,他都是沉默居多,很少跟優紀聊天。
於是當時年幼活潑開朗喜歡跟人聊天的優紀,跟那個工作人員的交流就僅限於寄信時問一問什麼時候能寄到,以及有沒有她的回信。
再加上郵局的工作人員並不少,優紀也不是每次都遇到那個工作人員的,所以她對他印象並不深。
是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的分析,將嫌疑鎖定在郵局工作人員上,優紀又正好靈光一閃想起了那張曾經在東京的郵局和神奈川的郵局都見過的沉默面孔。
一切都仿佛有些過於巧合了。
但優紀他們並沒有想太多,既然找到了一絲線索,那就順藤摸瓜的調查下去,遲早能夠查出真相的。
坐在優紀身邊的萩原研二溫和的問道:「優紀你還記得那個郵遞員的長相和名字嗎?」
優紀失落的搖了搖頭,說道:「時間隔得太久遠了,我當時與那個郵遞員接觸得也並不多,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的長相我記得有些模糊,而且他的樣貌很平凡普通,沒什麼明顯特征,我也難以描繪出來。不過如果再見到他的臉,我肯定可以認出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