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站起身衝過去抓住那個人的手腕,厲聲喝道:「你在幹什麼?!」
因為有優紀這個匯聚所有人目光的存在,所以整個包廂里的人都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沒有人注意其他地方。
直到伊達航這響徹整個包廂的厲喝聲響起,把大家嚇了一跳,才把全場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優紀看見伊達航此時站在松田陣平的空位旁,抓著一個寸頭男生的手腕,那個寸頭男生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小針管。
距離伊達航最近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站起身走過來,他們剛才沒有看見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伊達航忽然衝出去抓住這個寸頭男生的手腕,便問道:「班長,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緊緊的盯著那個寸頭男生手裡的小針管,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伊達航神色嚴厲的說道:「我剛才看見他拿著這根針管往松田的酒杯里不知注入了什麼東西。」因為不確定這個寸頭男生往松田陣平酒杯里注入的是什麼東西,所以他沒有貿然說這個男生給松田陣平下毒。
但在場所有人下意識就想到這一點。
萩原研二認出了這個男生,很震驚的問道:「梅川,你為什麼要給小陣平下毒?」
這個寸頭男生姓梅川,是鬼冢班的學生,因為平時成績中等,各方面表現不突出也不拖後腿,屬於那種平平無奇存在感不高的普通學生。
他既不是吊車尾也不是優等生,既不是刺頭也不是出眾人才,所以他的存在感並不高,剛才他被伊達航抓住,鬼冢班的其他男生們都沒能在第一時間想起梅川的名字。
還是交際廣泛的萩原研二第一個叫出梅川的姓氏。
梅川面如死灰,看著把自己抓個正著的伊達航,無力的垂下頭,手上緊緊抓著的針管也掉落到地上。
諸伏景光掏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將針管撿了起來,然後包裹在手帕里,保護住這個證物。
梅川頂著同學們震驚又厭惡的目光,無法忍耐的大聲喊道:「是松田陣平那個傢伙該死!」
「我哪裡得罪你了嗎?」一道冷淡的聲音從包廂門口的位置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