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犯心中哀嚎, 他應該被警官小姐親手逮捕,怎麼能被一個可惡的男警察逮捕呢!
但面對逮捕他的黑臉警察, 炸彈犯諾諾不敢吱聲。
這個黑臉警察拿出對講機通知同事們:「我已經抓到了這個炸彈犯!」
還在其他路口搜尋炸彈犯行蹤的警察們紛紛得到收隊的命令, 返回警視廳。
優紀和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三人也收到了消息,優紀很明顯的鬆了口氣:「重新抓到他就好。」
松田陣平拎著已經被他拆成零件的炸彈朝警視廳走去:「這個傢伙剛出獄就再次犯案,肯定會被重判的。」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起碼會比上次的刑期更長。」
優紀淡淡的道:「刑期再長也有出獄的一天。」上次安裝兩個炸彈, 差點炸死一隊警察, 還勒索警視廳十億円,就只被判了四年。
這次炸彈犯再次被抓, 優紀都對他第二次被判刑的結果沒什麼期待了。
大不了又被判個幾年唄, 就算比上次判得重,那麼是能關個七年還是八年?反正不可能是死刑。
在櫻花國有死刑,但基本上死刑是擺設, 因為死刑需要櫻花國高層批准,但一般櫻花國高層都很愛惜自己的名聲, 就算是對窮凶極惡的罪犯也不會批准死刑,最重也就是無期徒刑。
優紀已經開始思考等幾年後這個炸彈犯再次出獄,她是不是要提前派人盯著他,在他第三次犯罪時及時將人逮捕。
別說她這是歧視刑滿出獄有犯罪歷史的人,誰面對這種動輒安裝炸彈把人炸上天的恐.怖.分.子不會提前防備啊?說她歧視,那就當她歧視吧,她確實歧視這種恐.怖.分.子,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好感。
優紀帶著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提前等待警視廳門口,那個抓到炸彈犯的黑臉警察押著炸彈犯過來了。
本來老老實實跟個鵪鶉一樣的炸彈犯,在看見優紀的那一刻,頓時挺直胸膛脊背,精神抖擻的看著優紀,臉上露出痴迷的笑容:「警官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可惜這次逮捕我的人不是警官小姐……」
優紀被這傢伙的表情和眼神膈應到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厭惡的蹙眉:「你剛出獄就安裝炸彈報復警察,可見你是個屢教不改的。當年逮捕你的人是我,既然要報復警察,你為什麼不找我,反倒是給松田警官的車安裝炸彈?」
聽見優紀的問話,周圍其他警察們這才知道,被安裝炸彈的車不是月宮警官的車,而是松田警官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