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瑄知道化嘉忙,不敢給她添太多的麻煩。
這兩天就和穆亦嫣安安靜靜地待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忙活她們自己的事。
羞羞的事都在夜裡,白天要干正事。
正事就是思考一下她們參加任女士的婚禮時要穿什麼樣的衣服。
這是穆亦嫣最關心的,也是她驚艷全場包括情敵的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頭一天,穆亦嫣廣撒網,翻閱了各大服裝平台這個月發布的最新款式,挑了一通,沒有挑到中意的。
第二天,穆亦嫣聯繫了幾家提供私人訂製的工作室,問能不能定做幾套適合參加婚宴的禮服。
對方說,做是能做,就是時間太趕了,為了避免中間不斷地改稿,最好先給出一個符合她們意願的意向圖。
穆亦嫣和龍瑄今天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想清楚參加任女士的婚禮要怎麼個驚艷法。
那可是個大場合,又不能太過肆,尺度得拿捏好了。
兩個人沒有頭緒時的反應截然不同。
穆亦嫣一臉頹然相,沒有主心骨地靠在龍瑄肩上,挺不起腰,煩悶到極點的時候就用牙齒咬兩下龍瑄肩上的衣服,或者是沖她衣服裡頭呼熱氣。
龍瑄則是拿只鉛筆,在空白的紙張上寫寫畫畫。
寫的東西很隨心,有時是一個簡單的圖案,有時是凌亂的線條。
穆亦嫣煩夠了就讓目光跟著龍瑄的筆尖走,走了一圈,心情倒是平靜了很多。
她認真想了想,做一件衣服,無非就是確定衣服的材質、樣式、顏色,以及重點突出的圖案。
材質樣式這些呢,專業的工作室會拿主意。
顏色與特定的圖案則是她們必須要給出的意向。
她們定做這些衣服的目的,不就是讓不了解她們的賓客一眼看出她們的關係嗎?
那就直接把她們的聯結擺在衣服上好了。
龍瑄的筆停在一個龍飛鳳舞的「財」字上頭。
這一停頓,把穆亦嫣的靈感碰撞出來了。
她說:「我知道要弄什麼樣的了。」
龍瑄轉身拿了一張空白的紙,鋪在桌上,說:「什麼樣的?我可以幫你畫出來。」
穆亦嫣目光炯炯看著龍瑄,說:「我覺得龍奚取的那個群名不錯。」
龍瑄:「財米油鹽?」
穆亦嫣:「不是,是被它諧音的對象。夠不夠宣誓主權?」
龍瑄笑著點點頭,說:「夠。」
穆亦嫣擺正龍瑄的紙,笑容把最後的陰霾趕走,輕快道:「那寫吧。」
龍瑄把「財迷有嫣」四個字寫在紙上,問穆亦嫣想藝術化成什麼樣的。
穆亦嫣搖搖頭,很堅定地說:「不藝術化,直接打在公屏上,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