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自己捂住嘴的紀聽詞,時瑾玄笑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我知道夫人很滿意,夫人不用說,為夫都知道。」
……
紀聽詞閉眼。
架鍋,我要殺狗。
這一晚,紀聽詞被吃了不知多少豆腐,到最後實在受不了,齜牙咧嘴去咬時瑾玄的肩膀,把人咬興奮了,結果就是,帶著磨破的嘴唇睡到天亮……
不僅如此,第二天還被閒著無事的時瑾玄拉著一起陪他在書房看書。
紀聽詞百無聊賴,隨意握著手中的筆,時而咬一咬,時而對著紙亂寫一通,反正心思就不在這。
時瑾玄倒是沉得住氣,這樣都能忍住沒吭一聲提醒。
直到,一個少年音打破靜寂。
「王兄!」
紀聽詞看向門口,只見一約摸十六七的少年開心地朝這邊跑來。
時瑾玄也看見了他,神情有些驚訝。
少年進了屋,立馬就跑到時瑾玄身邊抱住他,撒嬌似的道:「王兄,我好想你啊。」
時瑾玄摸了摸他的頭,道:「晏兒怎麼來了?」
晏兒?
紀聽詞想了想這個稱呼,當今聖上有九子,時瑾玄為第六子,這個晏兒,應該就是與他同母所生的八皇子時瑾晏了吧。
時瑾晏可憐巴巴仰頭,道:「王兄還說呢?你成親這樣的大事,竟然都不讓我來參加。」
時瑾玄:「你身體不好,我是……」
「你就是我王兄娶的新娘子吧?!」不聽時瑾玄說完,時瑾晏便驚奇地看向紀聽詞,隨後更是跟發現什麼新奇玩意一樣又跑到紀聽詞身邊挨著他坐下。
「我是時瑾晏,是我哥哥的弟弟。」
紀聽詞:嗯……看得出來……
「你好……」
時瑾玄對紀聽詞的初印象不是一般的好,毫不生分地抱住紀聽詞的手,脆生生喊了一聲:「嫂嫂!」
紀聽詞當即就要吐出一口血,這小孩……
時瑾玄慢悠悠在一旁看著兩人,似乎很滿意他弟弟對紀聽詞的稱呼,但嘴上還是體面說著:「這是我弟弟,名為時瑾晏,他性子有些直,你別介意。」
紀聽詞果真沒計較什麼,不過不是因為時瑾玄的話,而是時瑾晏本身,他長得很乖,讓人一看就心軟軟,所以紀聽詞到嘴邊的話都沒捨得說出來。
時瑾玄:「晏兒,是誰帶你出宮來的?」
時瑾晏答:「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所以這次是自己來的。」
「嗯,」時瑾玄頓了片刻,「我讓人去安排晚膳,用完後,我送你回去。」
時瑾晏不樂意了,皺眉噘嘴道:「王兄,我可是求了母后好久才被允許出來的,你怎這樣急著趕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