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那個冒牌魔尊沒登記呢?】
「那等等就看看,客棧現在有多少人,人是多了還是少了。」
不過郁堯卻覺得,對方出了傳送陣後就往客棧里去,而不是別處,想必是奔著落腳點去的。若非如此,客棧魚龍混雜,若是稍有不慎還會被人發現暴露行蹤。
假如對方正是留宿這間客棧,那自然都說得通了。
這次來鶴蘭城的修士,很多都是一個宗門幾個人一起來的,誰落單了,誰沒落單,恐怕也不難排查。
郁堯端著酒菜穿過人群朝著樓上走去,神識卻一直鎖定在在場的修士身上,這些人的舉動表面上沒有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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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樓一間雅室內,一名身著鵝黃道袍的青年一直喋喋不休,反倒是坐在他對面的白衣劍修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聽沒聽。
「要說這通天網可真是個好東西,聽說星衍閣還打算在通天網搞什麼發言等級,還有什麼權重,根據活躍的天數來算,少說也得給我算個五級宗師!」
「你說我們兩也有十年沒見面了,什麼時候再去比比劍?」
「你可別瞧不起人,老子這回可是苦修十年,就等著一雪前恥!過幾天約個日子,就在天雲宗最高的道台上,你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場!」
藺玄澤正用從儲物戒中拿出的絲絹,緩緩擦拭渡邪的劍身,聞言冷淡地回了一句:「不用在道台。」
黃衣人正準備接口,就聽見藺玄澤繼續道:「因為你丟不起這個人。」
對方像是早就習慣了他這個脾氣,也不震怒,只是很不服氣的笑了一聲,眉眼也儘是傲氣。「就比一場,誰輸了誰是弟弟。」
藺玄澤將渡邪插回劍鞘之中,聞言掃了他一眼。
「本尊不需要。」那麼蠢的弟弟。
藺玄澤的視線突然又落在了那漂浮的淺藍色浮框上,被上面的字吸引去了注意力,連黃衣人後面說了什麼他都沒聽了。
【哈哈哈哈哈,那個胖管事知道他打得是誰嗎?魔尊被拍的一臉懵逼。】
【你們說鶴蘭城剛剛才被『魔尊』血洗過一遍,如果那胖管事知道他打了堂堂碧燼山魔尊矜貴的腦殼,會不會當場被嚇死?】
【李小二這名字也太隨便了吧,魔尊今日.逼格再降,喜提新低!】
【大家好,我是魔尊李小二,日後多多關照(狗頭)。】
【不行了哈哈哈哈。】
藺玄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意,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黃衣人卻跟見了鬼似地看著他。「藺玄澤,你沒病吧,剛剛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