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要想,把自己放空後,專注於自己身體的上的感受,還有......」
藺玄澤將手從郁堯的眉心滑落了下去,順著對方高挺的鼻樑,一直落到了對方帶著幾分緋色和水潤的薄唇上。
「記住本尊對你做了什麼。」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郁堯猛地瞪大了眼睛,睫羽如蝶翼般扇動,只看到對方徑直地壓了下來,吻住了他的唇。
初時帶著如落雪一般的溫柔,等雪化為水,流入了唇齒之間,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讓郁堯的臉色愈發潮紅。
如果說之前的落雪化水,之後便是疾風暴雨一般的索取,像是剛開始時還帶著些許克制,後面便是欲.望占據了上風,對方在他唇上舔舐吮吸,耳邊傳來的吮吸水聲也愈發明顯。
郁堯的腳趾不安地顫動了幾下,大腦一片空白,甚至被對方吻得有些缺氧,一顆心跳因此跳得飛快,仿佛要跳出胸膛,魔念什麼的都遠去了。
他的唇沒法合上,只能微微地開合著任由對方動作。只覺得他那點遲鈍的神經,和身體,都在依靠著本能來記住這份身體上的快感。
郁堯迷迷糊糊地發現自己的外衣似乎被人解開了,內衫也被撥去了一半,完全遮不住他線條流暢,宛如白玉一般瑩潤的身體。
郁堯兩腿很長,雖然纖細卻不顯得羸弱,有種隱藏在細膩皮肉之下的力量感。
窗外吹來的涼風接觸到他並沒有衣物遮掩的肌膚,卻也無法驅散身上滾燙的熱度,胸前的兩抹淺粉色也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更加誘人。
「既要元陽,那是從哪處要?」
郁堯聽到對方問自己,現在腦子裡想不了別的東西,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裡此時盛著的水光都險些要滴落下來,光是輕輕閃一下就讓人的心都要軟了。
然後便有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腳踝,將他的腿輕輕抬起......
*
竹舍里輕紗半掩,能看到地上已經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顯得凌亂至極。室內還帶著一些久未散去的旖旎之氣,空氣中仿佛還帶著點粘膩的感覺。
而躺在竹塌上的人影身上只蓋著一層絲質的薄被,此時卻微微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布滿紅痕的身體。
郁堯緩緩睜開眼,先是大腦一片空白地看了一眼天花板,緊接著記憶回籠,讓他恨不得找一塊地把自己埋了。
而且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他還有些,食髓知味。
郁堯剛準備抬手,發現自己身上跟散架一般的疼,還有一些酸脹感。他的手微微一僵,最後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見原本的貓耳沒有了,他才鬆了口氣。
看來詛咒是真的解開了,他也不用在變成弱小可憐的小白貓了......昨晚這對耳朵和那條尾巴,差點沒害死他,讓他死在床.上。
因為那對毛茸茸的雪白貓耳真的是太敏感了。郁堯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回憶起更多的細節,撐著床榻緩緩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