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抬手拉住藺玄澤的領子,用了點勁把人拉過來一點,在對方的唇上咬了一口,眯著眼睛笑了一聲:「本座更放不下你。」
可這話說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這是什麼渣男發言啊!!
我放不下他們,更放不下你,你們全都是我的翅膀既視感,這不是渣男是什麼,可是他真的冤枉。
但也沒辦法跟藺玄澤解釋,樓危他們幾個,被抓到山上也是為了氣運值。簡直不敢想像下次藺玄澤找過來時,會不會跟他興師問罪。
不過藺玄澤一會還得去天衡宮看看情況,想必還不會那麼快追過來。
他話音剛落,就發現自己已經以那具分身為載體降臨碧燼山,在他的視線中,碧燼山的大陣已經被破開了,而山上一些地方也傳來了沖天的喊殺聲,濃煙滾滾。
一聲黑衣的霽清思立於太陰殿前,眼神陰冷。
「碧燼山為禍修真界多年,今日我等必定來替天行道,剷除魔孽!」一名修士高聲道。
霽清思諷笑道:「替天行道,剷除魔孽?無非就是主上不在,你們這幫懦夫才敢趁虛而入,若是主上在,這裡哪裡有輪到你們說話的份!」
「不過就是魔尊的一條狗,也敢大放厥詞?魔尊被那大妖訾華似帶走,哪裡能完好地出來,要知道蛇性本.淫,魔尊落入那蛇妖手中,還未必能討得了好。
傳聞魔尊生得絕色,說不定那大妖就是看上這點,說不定還夜夜被壓著......」
那名修士話還未說完,就發現有一柄銀月般的彎刀在眼前輕輕一閃,他就感覺脖頸一痛,眨眼就沒了知覺。
而霽清思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讓水面瞬間沸騰起來。
一些正道修士當即群情激憤,對霽清思怒目而視。
霽清思雙目赤紅,眼底仿佛還燒著火焰,仿佛要擇人而噬。
他的彎刀上沾了血,配上眼底的血光,宛如修羅一般。「主上也是你等能夠羞辱的。」
他緊緊地抓著手上的刀,主上深陷妖域,而他卻無力去支援主上。非議主上之人,他都會讓他們後悔說了那句話......而只有他心裡清楚,他剛剛出手殺了那名修士,也是在恐懼,恐懼對方口中的話,成為現實。
一日不見他,心就一日備受煎熬。
眼看著數名修士朝他攻來,霽清思朝後退了一步,而有魔修已經壓著三個人出來。
霽清思抬手擋在那天雲宗蕭掌門抬手推來的巨石,手中拂塵一揮,飄出來的風都帶著刀刃一般的鋒銳感,這蕭掌門早就在這個境界沉澱多年,對方將他逼退,還差點傷了他一臂。
他面色森寒,嘴角勾起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若再上前,我可不能保證他們完好無事。」
主上不在,但僅憑他自己,也一定能守住碧燼山。